“是麻三吗他又要作什么妖”
除了麻三不会有其他人能让一本正经的秦湛变的八卦兮兮的。
秦湛将刚刚看到的和云暖说了一遍。
“他偷偷跑去秋水的院子”
将麻三和秋水联系在一起,云暖立马觉得紧张“他怎么搞不怕呢都那个样子了还去招惹秋水。是嫌弃自己不够惨吗”
秦湛道“确实惨的很”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云暖心领神会,“又被打了吗”
秦湛摇摇头,“听我慢慢说。”
那会他看见麻三到了秋水的院子,探头探脑上了台阶来到大门边。
不过,很快麻三慌张地闪下台阶,躲在一侧。
片刻后,秋水端着脚盆出来,站在廊下左右看看后,一盆水哗啦一下倒在一侧。
说到这里,秦湛还是没能忍住笑出声。
麻三也是倒霉,什么也没干就领了一盆洗脚水。
他怀疑秋水是故意的,刚刚慌里慌张的麻三可能没办法躲得过她的感觉。
秦湛暗中摇了摇头,感叹一个脑子有问题,一个性格有问题。
他此刻都担忧麻三再不换衣服,蹲在那里会生病。
云暖也很担心,毕竟麻三这两天身上不舒服,今天晚上还让人给他炖了汤。
两人都安耐不住一个八卦心,又担忧他们斗的全府不得安宁。
遂打算过去看看。
这边,秋水泼了一盆冷水后,并没有立即进屋,而是站在台阶上一动不动。
哼,我看你坚持到什么时候。
不过片刻,麻三猛地站起身,拉下套头面罩,气势汹汹,“我看你这婆娘就是故意的。”
秋水抬起一只脚搭在台阶的石墩上,身体前倾,手臂压在大腿上,两指勾住脚盆间来回晃悠。
“怎么感觉你的脑子突然好使了呢呵,我就是故意的”
麻三一看见秋水吊儿郎当的样子,气势就瘪了。
他来找秋水谈事情的,按理应该光明正大,又怕被她驳了面子,这才偷偷摸摸打算私底下试探一下她的态度。
呵,这态度果然傲慢。
见麻三无言以对,秋水又换了一条腿搭在石凳上,讽刺地笑道“跑到本姑娘这里来,有何贵干是不是皮痒了要我给你松松”
“正有此意,不过,我寻求的是长期松皮。”
秋水一愣,松皮松上瘾了
还长期松
不过片刻她反应过来,一气之下将脚盆砸向男人。
麻三身体一闪,成功避开。
脚盆散架,木板落了一地。
“麻三,你居然敢调戏我你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此时虽然已是四月初,但是昼夜温差大。
麻三冻的瑟瑟发抖,双唇打颤,“当,当然,阿嚏”
秋水不想与他纠缠,让他赶紧滚回去换衣服。
这时候离开,明显让人感觉自己招架不住。
他不能丢面子。
“我阿嚏不用换衣服,”发现牙齿打颤,舌头也卷起来了,“关于松皮的事,我们还没有谈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