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太太,让您见笑了,咱们进去看看”冯岭尴尬地笑了笑,说着就已经开始推门。
迟念淡然挑眉,笑道“跳得挺不错的,让她们把明天的演出服穿上再跳一次。”
她今天来的目的,是提前替钟尔尔找出她身上那件演出服的问题,杜绝前世她在一公上狼狈出丑的状况在这一世的钟尔尔身上再度发生
“诶,好好好”冯岭擦了擦头上的汗珠。
紧接着,训练室的矛盾激化到了更衣室里。
“怎么贺太太突然来了还要我们换上演出服真麻烦啊”
“她为什么来,还用问吗谁不知道贺太太不喜欢某些人,故意来刁难她的呗”
“是啊,因为某些人,连累我们一起受累,对吧,溪溪诶,溪溪你怎么了”
几个人抱怨的抱怨,数落的数落,只有祝溪一个人站在那儿紧紧盯着正在换衣服的钟尔尔,一言不发,隐隐有些焦躁。
喻小问不是个多么勇敢的人,但是几次三番被她们嫌弃之后,总是只有钟尔尔帮她维护她,她似乎也得到了不少勇气。
“你们怎么能这么说啊明天就是一公了,现在有这个机会提前穿上演出服表演一次,多好的真正彩排的机会啊”
洪蓝是最拥护祝溪的那个人,自己衣服还没换好,也不忘先拍马屁“那你也得搞清楚,为什么贺太太会给这个机会,还不是因为咱们沾了溪溪的光,溪溪的男朋友可是贺太太的亲弟弟”
钟尔尔没有说话,只是无声地笑了笑。
喻小问一个大无语,低声吐槽道“好话歹话都让你们说了,一会儿说是被连累,一会儿说是沾了光,搞不搞得清楚自己想表达什么啊”
“你自己的舞跳明白了吗还打抱不平起来了溪溪,待会儿咱们一定要好好表现啊,贺太太肯定会很喜欢我们的表演的溪溪”洪蓝总算发现了祝溪的不对劲,“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咱们得赶紧换衣服呀。”
“哦,好。”祝溪一脸神不守舍的样子。
“唉,有些人啊,贺太太一定是想看你出洋相,你就等着吧”有祝溪的小姐妹抱怨道。
喻小问听不下去了,皱眉反驳“你们有完没完啊尔尔没有对不起你们吧”
另一个祝溪的小姐妹还口“那又怎么了这个比赛的主办方是宫阙,宫阙的老板是贺总惹谁不好,惹了贺太太,有她在,某些人啊,休想出道咯”
“都快点啊,别让贺太太等太久了”门外编舞老师的声音打断了她们的讨论。
钟尔尔拉回喻小问,对她摇摇头,示意她不用再和她们争辩了“我们只管做好我们自己。”
“可是那个贺太太”喻小问也很担心,毕竟前两天钟尔尔的遭遇还历历在目。
钟尔尔深吸一口气,替喻小问把背后的松紧带调整好,笑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不会连累你的。”
“尔尔,我不是怕被你连累,我是心疼你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发什么疯,你这么好,为什么针对你啊”喻小问瘪瘪嘴,比钟尔尔最惨的时候还要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