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丹也用团扇遮住自己的半张脸“咯咯”地笑了起来,“这做绿叶么,放在别人身上自然是没什么,可在愉愉你身上就有些奇怪了。”长孙丹又瞅了一眼韦嬛如,“啧啧,真是想不到愉愉你为了把嬛如拉回去,竟然肯这样屈尊降贵的,实在叫人大开眼界呢。”
这话简直就是捧韦嬛如而贬低长孙愉愉了。
“只是你没听说过一句话么强扭的瓜不甜。”长孙丹道。她今天有些锋芒毕露,说话也不像以前那样委婉了,却也有些奇怪。
钟雪凝先坐不住了,“你胡说什么呀什么强扭的瓜,我看你才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你还嫌害得嬛如不够么”
长孙丹沉下脸来冷哼一,“我怎么害嬛如了哦,你们说的是咏荷社诗集的事是不是”这不是明知故问么长孙丹看着韦嬛如的眼睛道“那件事明摆着就是有人眼红了嫉妒我们。我虽然也不聪明但也不至于笨得让自己傅母的儿去帮我买诗集。”
她这话就是说给韦嬛如听的,因为自从那件事之后韦嬛如一直拒绝见她。长孙丹好不容易才拉拢了韦嬛如当然不这样半途而废,前功尽弃。
“是啊,那除了你,还有谁指使得你傅母的儿呢”史墨梅跟长孙丹一唱一地道。
长孙愉愉清楚长孙丹手里是没有证据的,她那傅母自然更心疼儿,若是她出卖了长孙愉愉,她儿可就没有好下场了。所以卢大姑咬死了是心疼长孙丹才做了错事。若是长孙丹有证据早就闹得众人皆知了,何必如说些阴阳怪气的话。
长孙愉愉含笑看向长孙丹,“是啊,既然是丹姐姐的傅母儿,若是有什么证据怎么不摊开来说呢,这样阴阳怪气、似是而非地指责又是什么意思”
顾静婉点道“是了,无凭无据地就指责说有人眼红你们,不是欠妥了些”
“就是。说到眼红,还不知道是谁眼红谁呢愉愉,她不就是嫉妒你的春祭舞被皇上称赞为几年都少有的舞么”钟雪凝摇扇笑道,“啊,了,还有咱们琴社办的卖,却是活人无数的善举,可不像有些人,出本诗集就得意洋洋地以为流芳百了,嘻嘻。”
“咱们的琴社如今整个京城闻名,卖也是大得人心,自然会有人坐不住了出来指桑骂槐的。”杜丽棠也帮腔道。
这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气得长孙丹脸发红,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韦嬛如看着长孙丹长孙愉愉却是沉默不语,可是有一条她终于弄清楚了,她就是这两姐妹斗法的牺牲品,夹在里不过是个工具。
长孙愉愉扫了韦嬛如一眼,她的沉默不语正好说明她的两不相帮,这种人也就只好做个“孤”人了。
陈一琴看着这两帮姑娘斗嘴,一颗心都提起来了,只觉得恐怖。
却说长孙愉愉她们两拨人斗嘴时,上京的上巳节却终于拉开了帷幕。
不远处一群朱红衫裙姑娘中的一位站了起来,唱起了歌。她的音就像灵的黄莺,清脆而甜美。但是曲不长,只唱了一小节就坐下了,不过是给人尝个味儿。
她刚坐下,另一群男里便有人起身打了一套拳。
如再是个姑娘起身跳了一小段舞,另有男起身也引吭高歌了一曲。
有起哄的,也有喝彩的,好不欢乐。
陈一琴问道“这是做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