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陆九渊刚好回来。
听到贺斯年的话,他在门口停住了脚步,屏住呼吸,生怕惊动了屋子里的两个人。
而顾北欢则狂笑着抬起头来盯着贺斯年看了许久后,实在忍不住笑喷了,一口喝下去给自己压惊的酒,全吐在贺斯年的身上。
“你我差点忘了,你也是个男人不过,你还不知道吧,在我和棠棠心里,你是闺蜜,不是什么男人。”
这话一出,屋内的人失落无比。
屋外的人,长舒口气。
在陆九渊踏进门之前,顾北欢趴在吧台上打着比喻:
“我现在心里的感受,怎么跟你说呢大概就是我和棠棠把你当闺蜜,你却想把我们充当你后宫三千的佳人,那种滋味你想想,恶心不恶心。”
这比喻太不恰当了。
拥有她,是贺斯年毕生的梦。
可能是觉得比喻不够贴切吧,顾北欢自顾自的摆摆手:
“不太好,这比喻不太好,我再给你找一个,让你能对我的感受感同身受。”
她的手一下一下的打在吧台上,怕她把自己的手给磕疼了,贺斯年抓住她的手,这一幕正好落入推门而入的陆九渊眼中。
不等他冲过去,顾北欢已经甩开了他的手,并告诉他:
“对对对,就是这种感受,当你没办法接受一个完全不可能在一起的人时,内心的感受就是这样的,排斥,很排斥。”
受伤,很受伤。
贺斯年的心都在滴血。
但他还是双手接住了顾北欢重重落下的手,转头对陆九渊说:
“你把沙发上的抱枕拿一下。”
垫一垫也是好的,免得一早醒来发现手掌
疼。
见陆九渊回来,顾北欢再一次没忍住想吐,贺斯年愣在原地没有动,正主都回来了,他上赶着献殷勤也不好。
跟他一样没挪动脚步的,还有陆九渊。
他推了贺斯年一把:
“你去看看她。”
贺斯年皱眉:
“她是你女人,我去不合适,还是你自己去吧。”
陆九渊想说,怕她会反复呕吐。
贺斯年察觉到了,很无奈的笑了笑说:
“她空腹喝的酒,喝的急了点,所以胃里难受,并不是她对你反胃,以我对她的了解,如果她真的因为你哥的事情对你心生厌恶的话,她不会带着你来找我,她只会对我说一句来接我走。”
陆九渊没想到贺斯年还挺君子的。
他表示:
“你完全可以抓住一切机会趁虚而入,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贺斯年接过他手里的烧烤,走到厨房把买回来的东西都装盘,背对着陆九渊说:
“你不用试探我,我暂时没有这个本事,但不代表以后也没有,你快去照顾她吧,我可不希望我的对手那么垃圾,三两下就被踢出局了。”
等陆九渊去到洗手间门口,顾北欢已经吐完了,她还没醉,很抱歉的拍了拍陆九渊的肩膀说:
“不好意思,我不是针对你,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