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知道皇后她心胸狭隘,断然不会轻易放过画儿,但是画儿深爱着二殿下,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又怎么能不宠着。
“皇后娘娘,画儿做这一切也全是因为爱慕二殿下,万般没有想过要害二殿下的意思。”
皇后显然并不愿意相信,对于这种愚蠢之人,她可不希望韫儿与夏如画有任何的牵连。
一直在一旁没有开口的夏如画却突然开口,“皇后娘娘,我有一事要告知娘娘。
娘娘一定很感兴趣。”
皇后抬眸望去,眉心微锁,“你且说说看。”
夏如画“此事只能说与皇后一人听。”
皇后虽然心有疑惑,但还是抬手示意他们先行下去。
瞬间屋内便只剩下她们三人,皇后幽幽开口,“说吧你到底想说什么”
夏如画“我知道皇后娘娘不喜夏蝉衣,也不喜神官大人。
而我要告诉皇后娘娘的事情,便可以让娘娘轻而易举的除掉两人。”
皇后看着故弄玄虚的夏如画,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说,你到底想要些什么”
夏如画眼里闪过一丝冷意,低淡开口,“伊祁泽漆与夏蝉衣之间有私情。
此前他们二人便多次在育幼堂见面,而且顾涟一事,也是夏蝉衣出手相救。
这一次伊祁泽漆之所以会前往苠西,也是为了夏蝉衣。
夏蝉衣上雪山采药,伊祁泽漆也随同一起山上。
这桩桩件件足以证明他们二人有私情。
而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更为重要。
夏蝉衣犯了欺君之罪。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夏梓煦,夏蝉衣就是夏梓煦。
她们根本就不是姐妹”
此话一出,皇后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但更多的是觉得可笑。
“夏如画,你这是为了活下来,什么鬼话都敢乱说
你知道你自己再说什么吗”
夏如画丝毫不感到害怕,继而淡淡开口,“臣女绝对不是胡编乱造。
臣女亲眼所见,她亲口承认。
此前狩猎场时,我曾因为受到惊吓而神志不清,这一切都是因为夏蝉衣为了让我闭口而做出来的。
后来她为了让我出面证实顾涟的罪行,才不得不让我恢复神志,但她却依然在我体内插入一根银针。逼迫我记不清狩猎场上的一切。”
她抬手将袖子里的银针拿出,递到皇后的手边。
夏如画“皇后娘娘,你可以想一想,你可曾有见过她们姐妹同框过
还有此前夏蝉衣突然身受重伤,这本就有疑惑。
关键是胡瑕的太子,很明显与她认识。
那个时候顾祁瑜也在朔月。
这夏蝉衣的受的伤分明就是为了救顾祁瑜而伤。”
皇后的眼神微眯,显然是有些怀疑了,她说的的确没错,她们姐妹二人就没有同时出现过。
更重要的是当年夏梓煦的出现也很是让人怀疑,只不过两人长的一模一样,自然没有人怀疑她们之间的关系。
如今想来,或许她们真就是一个人,如果这件事情被证明,那么她夏蝉衣就是犯了欺君之罪
夏如画望向皇后,自然能够看出她神色的变化,她明白这是她唯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