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会长样样都好,有能力,为人低调,就是刚正不阿,不近人情,严格按照规章条例走,就连自己人也不袒护。
“是。”一诺憋屈的说道。
阿诺德也没想到学生会这么好说话,他愣了好一会儿,倒也没找茬。
不过有一件重要事情。
“温会长,陈执在哪里”诺曼说道。
他刚才找陈执的时候,关陈执的地方灯泡和监控烂了,桌上一大片水。
他怀疑陈执和这位严谨的会长起了冲突。
“走了。”温兰绪说道。
“他他他去哪了”诺曼急忙说道,“我们都在找他”
温兰绪抬起眼睛,“与我何干”
诺曼眼睛都瞪圆了,“不是你审的吗”
“所以你想说什么”温兰绪看向一诺,面无表情地说道“一诺,送客。”
等温兰绪打发走人打开卧室的门时,他就看到一堆aha找的人正躺在他的床上。
温兰绪站在门口静静地看了几秒,他没有开灯,摸黑走了进来,然后轻轻地坐在床上。
他从柜子里拿出药膏,在手指上晕热了轻轻涂在陈执的脖颈上,睡梦里的陈执皱了下眉头。
黑暗里的温兰绪看得一清二楚。
他手指的力道放得更轻了。
如此这般,弄了三个多小时,温兰绪才上完药,他去浴室洗了个澡,合衣躺在陈执的身边。
但只躺了十几分钟,温兰绪重新睁开眼,他轻轻抱起陈执,然后钻进了柜子里。
陈执第二天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在柜子里,还被温兰绪抱着时是有些懵的。
他强行从温兰绪怀里伸出一只手,揉了把自己的脸,清醒了几分后,他拍了拍温兰绪的头,“这是怎么回事”
他记得自己是睡在床上的,怎么一觉醒来就跑进了柜子。
温兰绪好像才醒,愣了一会儿,他淡淡地说道“易感期。”
陈执一阵无语,“喜欢带人钻柜子,你还有这癖好”
“嗯。”
温兰绪易感期的时候好像更乖一点。
陈执伸了一下脖子,脖子不怎么痛了,应该是被温兰绪上过药,他一边伸手掰开温兰绪锁住自己的手,一边说道“谢了,哥们。”
温兰绪见陈执挣扎,乖乖地松开陈执,他把自己高大的身体往柜子角落的缩,因为太使劲,撞得柜子咯吱咯吱作响。温兰绪不动了,他语气有些焦急地说“你要走吗”
“嗯。”陈执说道。
柜子里太难受了,他睡了一晚上,虽然温兰绪抱着不冷,但空间太小,放不开手脚。而且温兰绪易感期状态明显不对,他待在这好像也没什么用。
真是的,他以前也没见过温兰绪有易感期,这次真的说来就来。
温兰绪听他的话沉默了好几秒,好半天他低声说道“嗯。”
倒也没阻止陈执。
陈执蹲着往柜门前挪,他推开一片柜门,外面的光线照了进来,有些刺眼,揉了揉眼睛,陈执半只身子已经出了柜门。
就在这时,陈执感觉柜子抖动了一下。
陈执身体一顿,他转过头看向衣柜,因为有光照进来,陈执清楚看到缩在柜脚的温兰绪,顶着一张冷淡高贵的脸,一双漆黑的眼睛流淌泪水,安静而无声。
他好像极其怕光一样,但凡光往里照一寸,他就往后使劲缩。如果光不前进,他就维持蜷缩的姿势,一动不动。
陈执“”
“你咋回事”虽然昨天知道温兰绪易感期会哭,但没有真实看到,现在看到了,他心情极度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