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云舟猛然睁开眼睛,回想起昨晚的梦,脸色蓦地涨红。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可是之前也不会这样啊
换衣服的时候,云舟发现手腕上方隐隐有点发红,想着应该是洗掉黑乌沙染上的颜色所致。
只是房间里的温度确实比昨晚低了一些,难道是大帝来了
想到昨天晚上的梦,少年深呼吸了几次,不不不,大帝不可能来的,不然那岂不是
云舟连忙摇头甩开这个离谱的念头,感觉嗓子有点发干,拧开桌子上的矿泉水咕咚咕咚地喝了大半瓶。
盘在手腕上的小玉龙高高抬起身子,黑曜石般的眼睛亮闪闪的,鳞片也闪闪发光,冲着他奶声奶气的叫“嗷呜昨天大帝来过啦”
云舟摸了摸它冰冰凉凉的身子,经过昨天对翡翠的吸收,小玉龙身上的鳞片亮起了两排之多,“看来消化得很快呢。”
小玉龙支棱着两只小小的龙角,甩了甩尾巴,伸长了身子想去够玉佩,却够不着,急得直叫“嗷呜嗷呜对着玉佩叫他的名字呀。”
云舟抬起手腕与它视线平齐,担忧的看着一边叫一边扭来扭去的小玉龙“你怎么啦是不是吞下的翡翠太硬不舒服”
小玉龙猛地摇头,又冲着他奶声奶气的叫了两声,最后成功收获了云舟一个温柔的亲亲。
它蓦地僵住,全身不自觉的开始发烫,鳞片也泛起了浅浅的红色,只能害羞地蜷起身子把脑袋埋在了尾巴里。
呜呜,它真的已经尽力啦qaq
云舟在餐厅和徐泽以及徐老爷子一起吃了早饭,三人一起来到了操作间的解石区。
徐老爷子昨晚问了半天,才从孙子的口中得知云舟就是那个解出高冰种翡翠的人,心中充满了震惊。
这、这是何等的运气啊
一个赌石新手从价值3000块的废料中解出来一块3000多万的高冰种飘花翡翠,从倍数差距来讲,比阿泽解出玻璃种满绿的运气还要好
所以他今天说什么也要跟来,万一还能解出一块高翠来呢。
徐老爷子虽然心里不太相信,但谁不想感受解石的刺激,好不容易来一趟,自然要看完了再走。
操作间有三台解石机,其中有两台正在工作,一台闲置。
翡翠饰品的加工需要经过选料、开料、设计、雕琢和抛光等步骤,其中开料就要用到解石机。
“徐总,要解石吗”见徐老爷子和徐泽过来,立刻有人过来殷切接待。
“没错。”徐老爷子笑眯眯的让人将毛料拿了过来,当看到两块黑乎乎圆滚滚的毛料时,轻轻皱了皱眉,蹲下身查看了一番。
是老帕敢的黑乌沙。
老帕敢场口是缅国的老场口,黑乌沙是其中的代表种类,以沙发有力,皮黑似漆,表面覆盖着蜡壳为主要特征。
黑乌沙的赌性很大,十赌九输从某种程度上讲指的就是这种毛料。要说出高翠的概率有吗有,但是实在太低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一般品质上佳的黑乌沙,白色颟带蟒带突出,颟上有松花,皮上有癣,皮下有雾,枯色分明。这是内含高色的表现,有一定的可赌性。
但是这两块,徐老爷子随手翻弄了几下,上面没有蟒带,皮壳的表现也不怎么样,恐怕很难出绿。
看来这次运气不会眷顾他了。徐老爷子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