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都是女病房”已经猜到了的,在进入东山医院的时候,门卫处登记时候,听门卫讲二楼女病房区。
“嗯嗯,是呀。比之前要好很多,男女病房都是分开的,二楼是女病房,一楼是男病房。”
“奇数层是男病房,偶数层是女病房。”
“大概是这样。也有病人较少的病种,就单独一层楼,不做区分。”
我点点头,看着窗外的晴天,有些许阳光,远处的山峰很青脆,看起来就是雨后的样子。天气真好,前几天是下了雨么
余沉沉说是的,我说难怪天朗气清的样子。
李姑珍去了楼下散步,我们透过窗户看见了她的身影,余沉沉讲了她回来的时候,时而她很开朗,时而显示出痛苦,时而话语戛然而止。我跟着她变动,我有些不适应这种变化,我觉得落差太大,当然,我也能够全部理解。
她,是一个病人;这都不是根据我自身感受的落差得来的。
东山疗养院,或者东山精神病院,曾经很多次思考这个地方的意义,打心底里想找到一个突破口或者是漏洞,以证明这个所在的不真实性,还有从它本质上就去怀疑,到最后,也是被巨大的现实所阻碍,无法再进行下去。
现在,我又一次的进入到这种怀疑过程中,可是无济于事,结果还是那样。
她扯扯我的衣角,“你在想什么呀”语气很温柔,充满关怀,我不晓得该如何讲,看她的样子也一定是有话要讲的,“我想离开这个地方了”中间她停顿一下,是在向我确认,“相信你一定可以帮助我达成,是不是”
抿抿嘴巴,与此同时,我也在想,更多考虑的是这种计划的可操作性和可实施性,将有未有答案的时候,激动起来,使命般的去给出一个答案。“可以,只要是你愿意,我们去哪里都是可以的。”
余沉沉眼中亮了,得到了她想要的回复。犹豫和纠结在我的心中的感觉越发的严峻。又不愿意将这刚燃烧起来的火立即浇凉水。
“可是”
“嗯嗯,你说,正好可以听听你的想法。”这个时候,我说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可以被理解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对所有的东西开始怀疑,不怀好意的怀疑,如果我去接受新的东西是不是会有不同的效果那样,就会弥补我心中的缺憾,可能给予我一种新的希望,会不会更好呢”
这是个问句,却有着千种万种答案,迟迟不见我的回复,她已经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