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侧室,当以满足夫人为己任尊敬正室,养育孩子,当然侧室的孩子不能称呼你为父亲。”老师谆谆教诲。
禅院直哉痛不欲生。
他到底是个咒术师,吐血第二天就活蹦乱跳了,可是比起身体上的折磨,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更致命的。听听这个傻子口中都在念叨什么男德男戒夫道禅院直哉无法忍受,他狠狠把茶杯掷了出去。
老师被茶杯砸中了额头,又被浇了一脸的水,脸色顿时绿了,也不复刚才的温润如雅,“岂有此理如此粗俗无礼,怎堪配妄叶夫人就算是侧室也远远不够格。这件事我会告诉管家。”
随便他去说。这个破烂的世界他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待了。看见桌上这几本书就觉得恶心,禅院直哉点燃油灯把书全部烧了。
火光与浓烟中,他露出放肆的大笑。
这怎么看都是个打破世俗,与封建旧势力叫板的进步青年。
但是禅院直哉完全忘了,这种行为和捅的是御三家腐朽的天有什么区别。
妄叶知道了只是粲然一笑怎么。
放到别人身上,他就是腐朽规矩的维护者。而落到自己头上就受不了了呢。
她微笑道“来人,把人送回禅院家,让他们好了再送过来。”
这场人人羡慕的好亲事,不过两个昼夜就结束了。
禅院直哉被扭送回禅院家还被管家侮辱了,“你们什么家族出来的好儿子,庶子就是庶子,小家族就是小家族,上不得台面。”
从前羡慕嫉妒直哉有那么好亲事的男人们都跳出了讥讽他。直哉何曾曾受过如此屈辱。
他刚好没多久的内伤又被气的复发了。可是这个家族没人心疼他呢。刚一回来他就被得知了此事的老父亲叫了过去,劈头盖脸的一顿讽刺,禅院智仁不理解,多么好的亲事啊,这小子怎么总是不乐意呢还是太年轻。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有你挑挑拣拣的余地。人家没有把话说死,只说教好了再给送过去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如果你不好好学规矩,那么这个家再没有你的容身之地”禅院智仁声色俱厉道。
“呵呵。”
禅院直哉一身傲骨宁折不弯。
当晚,他凭借着咒术师优秀的身手潜入了鬼舞辻家。
夜色中禅院直哉冷笑,他倒是要看看这个胆敢纳他为侧室的女人是什么
禅院直哉狰狞而兴奋的脸陡然僵住了。
月上中天,被垂到地板上的紫藤花遮住半扇的窗户中,有张如邪似妖的女人的脸正玩味地瞅着他。
禅院直哉脚一滑差点没从房顶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