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轻描淡写的,将范情意外的原因说了出来。
范情的眼尾都已经红得不像样了,郝宿还又很好奇地问他“一会儿哥哥会把我的窗帘也染脏吗”
他问话太过直白,范情呼吸加深,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看向了窗帘。
他们现在在郝宿的房间,对方的衣柜里要多少衣服就有多少衣服。进来的时候,郝宿就已经把那些衣服都挂好了,现在穿的这两件才只是刚开始,一会儿对方还要给他换更多。
其中,就有一套跟他们小时候拍照一模一样的公主裙。
郝宿的窗帘是黑的,也因此,就会非常明显。
范情仿佛已经预想到了会发生什么,讲不出话,人又跟着挺了一下。
“现在还不行。”
说好了是惩罚,当然就不会像上次那么轻易。
“哥哥要听话一点。”
话是跟范情说的,但郝宿的眼睛却没有看他。
范情听懂了郝宿的意思,直接掉了颗眼泪。
“上回说要怎么惩罚的,还记得吗”
郝宿考验着范情,对方结结巴巴地说了出来。之后,便是格外漫长的时间。
范情偶尔能听到郝宿的声音,但更多的时候,他的耳朵里什么声音都没有,眼睛也什么都看不见。
只要感觉在诞生。
新的衣服又被换上,郝宿却笑着问他“哥哥,怎么变得跟花洒一样啊好多”
那样的话和越来越多的感觉,以及他自己的反应,叫范情害羞至极。
“别别叫哥哥。”郝宿这个时候喊他哥哥,简直简直
“那叫什么”郝宿就像是根本没有听到范情的请求,一连又喊了他好几声,手也依旧,“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哥哥现在就这样了,等会儿要怎么办”
“呜”
范情开始哭了,他没办法回答。
郝宿没管被单,将公主裙拿来,替范情换上了。
他是真的很适合这种华贵的服饰,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穿上去也格外的好看。
郝宿抱着他去照了照镜子,里面的人漂亮瑰丽,然而眼神已经是完全的迷蒙状态,是靠着郝宿,才能勉强站稳。
范情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公主。
可公主却只能任由郝宿摆布,对着镜子,做出种种不堪举动。
“要不要再拍一张照片”郝宿还专门给范情买了假发,他替他戴好了,看上去俨然就是一副女孩子的模样。
小时候范情就以这种样子跟郝宿拍了许多照片。
范情的声音小到根本就听不见,但郝宿读懂了他的意思。
他在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