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两人不在家,郝媃和范理看着订婚宴上要准备的东西,都有些感慨。
当初一起看着的两个小团子,就这么长大成人了,还会有自己的家庭。
时间过得真快啊。
在两人的订婚宴席准备起来的时候,监狱里的郝鼎山和郝东昇又收到了一条让他们心梗的消息。
郝宿在接手郝家不久,就将他们所有的产业廉价变卖了,而后捐给了慈善机构。
可以说,郝鼎山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全部都付之一炬。
不过当初郝宿说开公司,倒也并没有说谎。他借托郝家的底盘,用自己父母留给他的资产开创了一家新的公司。
这比直接开一家公司要容易许多,至于范情给他的那笔钱,短时间内可能拿不到什么回报,但时间一长就不同了。
范情现在还会去俱乐部打打网球,但已经没有以前那么频繁了,因为他有了一个新的发泄途径。那是比任何方式都更有效的。
当初郝宿在船上说下一回再正式在一起,不久前就已经替他实现了。
亲手把衣服穿上又换掉,这本该是无意的。只是情景非同寻常,衣服也非同寻常。
郝宿说,让范情下一回穿自己的衣服,就真的说到做到。
他不仅让范情穿了,还亲自替他换上。那两条被范情偷偷珍藏的衣服被郝宿又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窗帘是闭着的,分明是白天,屋内却还点了一盏灯。
“哥哥说,先穿哪件”
郝宿将衣服放在范情面前,让人自己选,可对方却毫无自主权。
因为他的两只手被郝宿用领带绑在一起了,是用曾经他们参加宴会被人偷拍那一回搭的那条领带。
郝宿绑人的时候还要故意问他“哥哥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想这样了”
范情没有回答郝宿,但是他又回答了郝宿。郝宿的视线只需要轻轻瞥一下对方,就能看到对方另类的回复。
“好兴奋啊。”他笑着,在范情选择了先穿上衣的时候,给他穿了另一件衣服。
“要穿那一件。”范情眼睛含泪,纠正了一下。
他躲无可躲,于是就干脆缩着。郝宿不像在船上的时候还要阻止他,而是就这样让他缩。
反正穿衣服的时候,范情再缩还是要穿上的。
“嗯,我知道了,要穿这一件。”
郝宿已经不是在曲解范情的话了,他压根就没听。他把人抱在怀里,就开始替范情穿了起来。
“哥哥上回怎么说不合适呢现在看上去明明是刚刚好的好像还有点太小了。”
视线在看着,范情辩解无能。他只不过是被郝宿穿衣服的时候碰了两下,就差点痉挛到止不住。
等穿完了这件,郝宿又替他将上衣换上了。
郝宿看得太仔细,于是一下子就发现了上面的不妥。
“这里,是怎么脏的”
他手指着,还按照轮廓画了一圈。范情及时去洗了,所以留下来的痕迹是很少的。
但郝宿在画着的时候,范情却觉得自己当初仿佛留下了很多的痕迹。人如果不是还被郝宿抱着,都已经要翻过来了。
“是”
“要讲清楚一些。”
于是范情只能尽量清楚地跟郝宿讲完了那个羞耻的经历。
“我不知道怎么会到上面的。”他都已经很注意了,可还是发生了意外。
“当然是因为哥哥的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