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喜欢这样,是吗”
明明是温和的举动,偏偏蕴含着无比的强势,将人压抱着,挣扎不得。
他可以洁身自好,不染尘埃,也可以是违背世俗,跟小夫人无所顾忌地厮混。
情景与语言只发生在顷刻间,以至于让范情不及应对。
但他明显被郝宿的话和举动激到了,眼尾都红了,眼瞳亦是漆黑无比。
是他在亵玩他。
看上去不会轻易向罪恶妥协的人,亵玩起人来,驾轻就熟,让高高在上的小妈毫无抵抗力。
甚至要缴械投降,站立不稳。
唇不断地在肩头那块蹭碾,又往范情的脖子上亲了亲。
仅仅是吻,别的一切都无,却让小夫人攥紧了手,头仰着,娇不胜力的样子。最终还是被郝宿抱了起来,低喘着在对方怀里恢复平静。
范情被母亲要求保持着绝对的纯净,他连自己都没有碰过,现在陡然被郝宿这样对待,哪里能招架得住。
人对未知是恐惧的,又因为精神上的枷锁,几乎是稍微碰一下就不行了。
“您还好吗”
郝宿惯爱用这种尊称刺激人,抱着人又恢复了那副光风霁月的模样,好似刚才完全是在执行对方的命令。
因为他要他来爱他,于是他便爱了。
范情将脸伏在郝宿的脖子里,整个人都红透了。指尖攥着郝宿的衣服,发生着不明显的颤抖。
他一开始就没从吻里恢复过来,就又被那样的亲着,只觉得一刻都不能停歇。
被郝宿问着,他也没有回答,傲慢感依旧,却是彻底从高处落了下来。
范情的衣服没有被郝宿整理好,也因此,他耸一下肩,肩头那朵玫瑰就会跟着晃动一下。
郝宿再次俯身,在上面亲了亲。
范情立刻躲得更厉害,将脸掩得更深,却是没有出言阻止。
不过这一次只是稍微亲了一下,像是在安抚人。
好半天的功夫,人才重新抬起头,眉眼间的疏冷厌世被另一种神情全数替代。
他在忍耐的时候咬了自己的嘴唇,上面都印出了一些齿印。分明是一副纯洁的长相,此刻在郝宿的怀里,却又如勾人的妖精。
郝宿不经他同意,便擅自将他弄成了这般,他应该是要好好训斥对方的。
但范情只静静看了郝宿很长时间,什么话都没说,最后又眼尾红红地继续在郝宿的怀里待了一会儿。
好像被人弄得一团糟糕以后,羞耻太过。
两人在房间里几乎待了一个下午,范情在好一点后,带着人参观了一下自己的房间。
他对郝宿提出疑惑的部分也解答了一下,并且还向郝宿展示了自己昨晚是怎么进到他的屋子里的。
机关设计得很隐秘,只需要按一下,门就开了。
是一个只能供一个人进出的暗门,当初修建的时候同样是花了一番心思,才能既美观,又不让别人看出来。
“你的房间里也有一个开关。”
开关是双向的,范情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一幅画,然后抓起郝宿的手,在一棵树的位置处按了按,开了的门就又关上了。
“这么巧妙的机关,是您想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