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旸当即就不快了,择开她手里的保温桶,一路抱她去到洗手间,说要看看镜子上的字她擦了没。
擦掉了。他不开心,“擦了干嘛,留着天天跟你说早安。”
然后抱她坐到台盆上去,细细端详她的样子,没两秒钟,便俯首过来,吻得眷恋也急切。
窸窣的相拥里,傅雨旸怪自己也替自己正名,“小音,我从来没有拒绝你啊。一次都没有,倒是你,你为什么要和我说。不说我就不会拒绝,也就没有今天这般田地。对不对”
他一连问了周和音三个、围剿她目光般的,对不对
周和音十足被他逗笑了。
目光粘连般的笑意里,有人求她,“不答应我,也亲亲我,算是安慰奖罢。小音,我已经游魂一天了。”
于是,周和音当真乖顺地去吻他。细碎且绵密。
再想起什么告诉他,“我跟我们万师傅学烫干丝了。”
“嗯”骤烈的换气里,傅雨旸问她,什么。
“就暂时吃不到,我可以做给你吃,一样的,周家出品。”她姓周就够了。
傅雨旸瞬间被这丫头抚平了所有的毛躁与郁闷。她总有这个本事。
手小巧柔弱,但不抓拉倒,下手来抓,必然要你最紧要的东西,皮骨全是假的,她要你一汪心头血。
嬉闹一阵,两个人唇上都跟吃了人似的。怪周和音的口红涂得太红。
她哪里顾得上唇上,心心念念门口的东西,把车厘子和他的外套拿进来。
傅雨旸外套里的手机震得跟个陀螺没停。
是老乔,他晚上安排了饭局。
傅雨旸就是来接她一起去的。
“你们谈事,我不想去。”
“闲话局。老乔请了几个合伙人,还有几个当地的朋友,他买了条金枪鱼,特地喊b城的一个主厨过来切解的。”
傅雨旸哄她去,去看看切鱼也是好玩的。
“有我在,他们不敢玩笑你。”
周和音为难他,“我原本还想和你一起去吃火锅的。”
“好。那就叫火锅,他们吃他们的,我陪你吃火锅。”
啊,那多难看啊。
某人无所谓,“他们不会说什么的。小音,我只是想让他们见见你。”
也让她见见他的交际圈。
周和音到底还是被他说动了,想再换件衣服的,傅雨旸没让,“就这样,已经很漂亮了。不必为他们费任何心思,把心思留着我单独看。”
周和音狠狠白他一眼,也白他唇上的红,要他擦干净。
临出门才想起保温桶里的汤,她要倒出些来给傅雨旸喝,“我爸煲了好久的,他做老鸭汤很绝,你试试呢。”
某人心虚得很,问她,“你这样转手给我喝,不怕天打雷劈吗”
“我怕。你最好不要吓我,我真得怕打雷。”
这忙着出门,急急喝这汤,浪费了。
傅雨旸让提着罢,去老乔那里,热一下,我慢慢喝。天打雷劈,我替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