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坐在这里,这些人就敢想着往司斐身边送女人,要是她今天没来,还不知道怎么着呢。
小姑娘很不高兴,极其的不高兴,偏偏露出的却是那样楚楚可怜的表情。
借着递糕点的动作,司斐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含笑耳边留下一句,“没人能左右我的事。”
温热的气息落在耳边,酥酥麻麻的感觉。
稍稍退开,瞧见小姑娘紧抿的嘴角,他有补充一句,“除了你。”
她总算是满意的笑起来。
两人之间的亲密众人自然看得出,没人敢多说什么,毕竟司斐的婚事即使是司家老爷子现在还在世也未必说了算。
三叔公更是尴尬,只是依旧不死心,搬出了去世的司老爷子,“相信你父亲也一定很希望看到你早日成家立业,毕竟你也老大不小了,我们司家本就人丁凋零,你也要早日帮着开枝散叶啊。”
满满的封建迂腐气味。
含笑皱皱眉,不过没等到她自己出声,司斐就先一步开口。
面色淡然,声音似夜里寒风般令人畏惧,“想必是三叔儿子不在身边所以三叔觉得寂寞了,既然您对司家如此有心又正当壮年,想必再添几个儿女还是做得到的,到时候我一定会亲自送上大礼恭贺。”
年逾六十五,正当壮年的三叔公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妻子早逝,独独留下一个儿子,自然是宠溺无度,天天借着司家的名头在外面鬼魂,最后成功地把自己作死进了监狱。
听说花了钱都要关上个十几年的。
这辈子还能不能活着见到儿子处于都犹未可知。
司斐的确是狠,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专往人的痛处死穴上踩。
三叔公当场就要被气得吐血,却不敢对着司斐发作,只能指着含笑,“难道你就要娶这么个女人过门,一个戏子而已,你”
话说到这,面子已经撕破了一半。
“这位三叔”含笑轻轻勾唇,眸中神色带着深意,“当人长辈可不是仗着年龄大就可以随意作怪的,您明知道我是司斐的女朋友,却还要当着我的面给他介绍别的女人,这么上赶着拆人姻缘都不怕折寿的么”
她盈盈浅笑,精致的面容便更显得娇媚起来。
三叔公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目光浑浊却凶狠,指着含笑就大骂,“不过小小的明星,居然还想进我司家的大门,你简直痴心妄想”
这话一出口,众人都能够感受到大厅里骤降的气压。
乌云遮日,压抑的沉闷敢。
茶杯轻装玻璃桌面发出一声脆响瞬间就摄住了众人心神,“三叔公若是嫌命长,我不介意帮您减减寿。”
一字一句寒意尽显。
司斐眉眼皆是冷漠凉薄,说出的话毫不留情面,“三叔真是老糊涂了,什么时候司家谁进谁出由你说了算了”
自进门的那一刻,司斐身上的气压就一直很低。此时更甚,眉宇之间阴鸷戾气尽染,像是凝集了寒冰般。
三叔公气得胡须都在抖,“司斐,你这是要为了一个外人和自己家里人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