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信听闻,别的没说,只是把本末倒置四个字念了一遍。
到了郑辉院子,张妈开的,见大中午的辉哥竟回来了,还有些意外,可是出了什么事,她饭只做了她和柔娘的。
柔娘听见动静出来了,见了人行了礼,本来是要回避。
“不用了,兆弟家出了事,要劳张妈回一趟家。”郑辉说快,跟张妈交代一番“这封信是我写的,直接回医馆交给祖父或者我爹都,有人做主就,剩下的不管了,他们自会安排。”
“这封信是兆弟的,一同给了我爹。”
“柔娘,拿了钱,给张妈雇车。”
顾兆“雇车钱我来出。”将自荷包的零花钱拿了出来,直接递给了张妈,头统共有一百文,雇车来回绝对够。
“剩下的辛苦张妈跑这么一趟。”
张妈没收,见辉哥了头才收下,饭没顾上吃,赶紧去找车行出。
唐柔要下厨张罗午饭,顾兆和严谨信便说不麻烦了,回学校吃就。
“现在们回去,是没饭,郑辉同我说过。”唐柔笑的柔和,“不嫌我手艺的,很快便好了。”
两人自说不嫌弃,麻烦大嫂了。
唐柔去灶屋,郑辉忙跟上去帮忙,同柔娘把说一说。后便见柔娘做饭竟很熟练,十分惊讶,“在家中时还做饭吗”
“不时常,母亲身子有时不适,我们做女儿的要去照顾。”唐柔说的简单。
郑辉知柔娘口中的母亲自不是亲生的姨娘,再想兆弟今日说的,对夫郎的维护之情,顿时愧疚难当,握着柔娘的手,说“以前是我”
“现在以后好便好了。”唐柔打断了相的。
过去的都过去,不提了。
另一头大早上黎老是照旧找到了石榴街上,黎记铺子又关着,便随便找了个清闲没人的铺子进去打听。巧是张家醋铺。
早上包子馒头面条烧饼做生意忙着,倒是醋铺子早上没几个人。
周氏坐在椅子上缝小孩衣裳,听见动静抬头一看,一下子认出是前两天到这儿对着周周家啐了口的刻薄老,她装作不知,问买醋吗
“劳烦打听一下,那个关了的黎记做生意的名字叫啥啥时候开店”
周氏先没答,而是反问“我瞧着面生,老找人的”
“找我大儿,我听说这家店是拧松县西坪村的人家开的,我家姓黎,听着像是我大儿和他家哥儿”
周氏越听越糊涂,这刻薄老说的都对上了,难不还真是黎叔的亲娘
可不对啊,这老瞧着不是面善的,说着说着,就开始打听,黎家生意好不好,一个月能赚多少银子,是不是有个四两
周氏胡乱推搪了一翻,说不知,她家卖醋的哪知人家做生意赚多少。到了最后,黎老没打听到,瞅着时间不早该回去做晌午饭,便说改日再来,一出醋铺便骂大肚子问抓鸡,给她说抓鸭,都说不明白。
絮絮叨叨骂了一路。
周氏打发了人,想着下午再去给周周说一声,要真是周周阿奶,那就是一家人,怎么她老觉得有内情,那老不像是嘴说的那般真念叨儿子孙子。
反倒是像处处惦记黎家银子的。
“嘀咕啥呢”男人搬醋出来问。
周氏说了一通,见男人不以为,便说“是个大男人粗心不懂,要是真像那老说的心疼儿子孙子,那应该问瘦了胖了,身体好不好,可她一劲问我黎家赚多少,钻了钱眼子了。”
“钱赚的多了,日子自好,这有啥。”男人觉得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