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磬得趣了几回,可是瞧萧明稷分明双颊生晕也不肯放松的模样,倒是起了几分好胜的心思,拿出几分手段好好应他。
那用牛皮制成的绳索几乎被挣断了,可是到底还是没有成功。
她伏在萧明稷耳边,愈发风情万种,轻声笑道∶"三郎,这就受不住了么"
萧明稷应了一声,心里恨不得扶住她肩头自己来费这个力气,可是也只能想一想,像是颖哥那样低声下气地请求。
"音音可怜郎君些好不好,再用些力气,一会儿就好了。"
女子气息轻微的急促与手下或是狠辣或是轻柔动作的交替,叫萧明稷即便手紧紧握住那牛皮也没有办法抵抗、
随着长久的一声喟叹与女子柔媚的惊呼,郑玉磬才扶住自己摇摇欲坠的发髻,呜咽着享受绵长的颤栗。
那被系得不怎么严实的铃铛,早已经不知道滚落到哪里去了。
萧明稷枕在绣枕上,那种被她主动占有的欢喜比往常都来得刻骨铭心,细细品味了片刻,,正欲同音音低语几句,提醒她松开自己,却发现郑玉磬忽然变了神色。
"方才内侍监怎么没有送药过来"
郑玉磬从那种捉弄人的欢喜里回过神,她许久没有经历男女之事
一时朴懈,章然忘记了。
萧明稷见她担心,唇角微含了笑意,正要宽慰几句,没想到那笑容落在美人眼中,反叫郑玉磬有几分恼意。
"你是不是故意的"
郑玉磬略有几分气结,但是却也无心同他再争执下去,连忙起身去寻药,连他留下来的东西御榻污了也没有心思顾及。
方才的柔情蜜意随着男女平静下来而消失,郑玉磬略有几分气恼,,起身便走,哪怕有些酸软虚浮,可神情却决绝,愈发显得帐中仍然动弹不得的男子可怜。
"音音不必去去寻药了,你吃了总归不好,"萧明稷动弹不得,心底的苦意远胜于身体上的红淤青痕,涩然开口道∶"便留一回,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