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小和尚长大了,老和尚为了考验他,就在香客进来祈福的时候两人一起盘腿坐在蒲团上通经,并且上面都放了鼓。"
她褪了一件小衣,促狭道∶"若是鼓响,便是心有不诚,迷恋女色,似是三郎这般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只怕是一日和尚也做不得。"
"朕本来就不需要遵守那些清规戒律,对音音动心动情都是人之常情,又有何不可"
萧明稷方才实诚,现在倒是没有手脚可以制住郑玉磬,额角青筋明显,手指的骨节攥紧后泛白,这种滋味想来是十分难熬,失去了方才的放肆。
反而柔声低求∶"音音发一发善心,快些好不好"
"三郎乖一点,我也不会不近人情。"
郑玉磬手中拈着葡萄,用饱满的果肉细细擦拭过他才刚沐浴不久的身子,他往昔的块头不小,所以哪怕是病了许久,倒也不至于丘壑全无,甚至看起来更有几分病弱姿态。
她犹豫着取了那略有凉味的薄荷油膏,萧明稷从前倒是不爱用这些方便直接索要,反而是百般抚触,等她真正能容了才动真章,但是她如今确实需要这样的东西。
萧明稷感受那处骤然传来的阵阵凉意,惊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但是这样反而招了郑玉磬的喜欢,厚涂了几层才有些满意。
他想要出声提醒郑玉磬,这样她或许会吃更大的苦头,但是她已经那样做了,他也不好去拂逆音音的兴致。
郑玉磬并未褪去长裙,刺绣精美的裙尾堆起,在帝王腰腹处起落轻拂,用银线固定的百褶裙被偶然照进来的日光所映,流光宛转,如波似水,熠熠生辉。
她每次最开始都没办法承受,因此握住的时候依旧心有余悸,可能是她对这件事确实释然放开了许多,除了摸索门道时的不适,自己一点点探索,直到触碰到铃铛细链,才当真有些受不住的酸软,似苦似甜地惊呼了一声,柔软地伏在男子身前。
原来叫她自己来主动尝试,要比寻常他来强迫更加顺利,甚至原本以为的不契合,也不是那么明显,反而留了些余地,等待她适应这个阶段时候,能够更好地获得下一阶段的乐趣。
那细链与薄荷油膏的凉意仿佛通过那处直击人心,叫她不自觉地浑身轻颤,自己吃了苦头,连萧明稷似乎都感受到了她的受惊,身形僵了僵。
萧明稷的视线被郑玉磬的长裙裳遮盖,看不清内里风光,但是她被薄荷油膏冰到之后,那样的内媚几乎叫人头皮发麻,即便是缓慢了些,也是别样的细致享受,延长了过程。
或许是因为遍身酥麻,她抚触的时候手劲不重,叫男子也有了些想要出声的念头,他越是咬着牙不肯,音音就越发逆反,反而较上了劲,非得激人出来不可。
托盘里有许许多多的工具可以随她取用,但是郑玉磬又酸又胀,只是随着本能不断逗弄萧明稷,叫他愈发难受。
仿佛他难受的时候,自己便会少一分痛苦,多许多欢喜。
光影随着偶尔掀动的帷幔跳跃在女子丰盈的肌理上,叫人为之目眩神迷,郑玉磬自己舍不得探索更深之所,只要浅浅得趣就足够了,可是她也没练过扎马步这些,腰腿处很快无力,起伏力道不定,常常失了分寸,自己下行了一寸,探到了更幽深的所在。
萧明稷从前也只有在梦里才能瞧见她这般不自觉倾泻出来的媚意,只可惜音音服侍他并不比他来服侍音音的时候那么周到,即便是心里如猫抓似的也只能忍住,偶尔还要轻咳几声,隐忍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