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几乎被搂了起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吻了好一会儿,几乎要窒息了才让他喘了口气,玉璨像小狗一样,兴奋得又上下嗅了嗅,把他脸上的泪痕舔舐干净,白夏整张脸都被舔得湿哒哒的。
还好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
玉璨的气味是细细闻起来像是炽烈的火焰,亲吻的时候仿佛被灼烧般的,白夏浑身都软了,玉璨搂着他又亲了一会儿才是放过他。
白夏双目失神的看着头顶的树冠。
皎洁的月亮从高高的树冠洒下继续,落在他身上,像是破碎的白霜。
这一刻格外静逸。
没有一只蛊虫异动,也没有了在楼塔里祭司的重担,他只是大蛊手中的一只猎物,短暂的被允许生存下去。
也许下一刻他就会被咬死,但是这一刻所有的担子都没有了,他只需要为自己而活。
玉璨并没有再次恐吓他,也没有继续与他亲吻,仿佛今日已经足够了。
就像有些野兽会饲养年幼的食物一样,玉璨没有马上杀他,也没有想他当初一样的吸他的血,只是一个长久的亲吻,已经暂时放过了他。
森林的夜晚很冷,失去了尖蛊的加持,白夏的冷意加倍,玉璨靠坐在树干上将他搂在怀里。、
白夏一点也不挣扎,玉璨的臂膀很有力身体也很温暖,这样白夏一点也不会冷,他也乖乖的不乱动,他们在高高的树上,万一乱动跌落下去了可不行。
本以为会担惊受怕一夜不能睡,没想到竟然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快要到早上的时候突然醒来了一下,转头看见居然自己在高空上,吓得一个激灵,玉璨连忙搂着他拍了拍,又舔了舔他的唇角,像野兽安抚一般的哄着他入睡。
白夏睁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不知的安抚起了作用还是自己太困了,竟然不一会儿又睡了。
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太阳已经升得老高。
玉璨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吻了吻他的唇,便将他放在一个更高,但是更宽大的,有几条树枝架好的树枝上。
紧接着一转眼就不见了。
白夏在往下一看。
好高。
这么高,没有玉璨带下去,他根本无法踏出一步。
他往下观察了一下地形,还能看见昨天晚上那只黑豹的尸体,但是旁边没有一只蛊虫,大蛊小蛊都没有,甚至树上连虫都没有。
好像是玉璨来了,这些生物都不见了。
白夏不知道玉璨去做什么了,这么久还没回来,他无法从树上爬下去,可是已经有了尿意。
等了等,白夏终于鼓起了勇气自己试探着爬树,但是树下已经陆陆续续汇集了些蛊种。
三只狼已经围着树在试探着爬树。
白夏连忙收起了脚,祈祷着玉璨赶紧回来。
纤细的手指抠着粗粝的树皮难受地等着。
玉璨回来的时候发现白夏已经哭了。
他把汇集的蛊种全部驱赶走开,搂着他轻轻的哄,让他不要怕的意思。
白夏的脸红红地,表情十分难受,玉璨帮他擦了一次眼泪,又流了出来。
他说了好几次让玉璨快带他下去,玉璨似乎都没有听懂,只是不停的哄他,以为他被那些下贱的小蛊吓到了。
白夏终于低声抽泣起来,“快带我下去快点我好想唔”他咬了咬牙终于说出了不怎么优雅的字眼,“我想尿尿,快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