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甚至觉得他半边耳朵都被舔舐得湿透了,耳边的一大把头发都要被舔得湿哒哒的。
他的下颚红红的,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显眼。
玉璨直到把其他野兽的气味全部覆盖,才放过了白夏。
然后把白夏按在粗壮的树干上再次一遍遍嗅了一遍。
他似乎又长高了一点,白夏几乎只能到他的下巴。
一只大手就能握住白夏两只手细洁白的腕子,他只是轻轻一握,就已经是很高了,白夏需要踮起脚尖才能跟上他按住手腕的高度。
就像是把他全身舒展来了,给玉璨仔细观摩,不放过任何。
他似乎在确认白夏身上是否还有其他气味,这次嗅得更仔细了,在耳边的时候好像还不满意,再次舔舐了一遍。
这棵古老的大树又高又大,白夏被带上了很高的树枝上,往下一看,太高了,摔下去不死也残。
树干虽然很壮,但也不过是独木一根,白夏的身体本就比普通人的弱,今日拼命的跑了这么多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如今踮脚如此之就,早就受不了了。
他甚至已经把力量全部交到了玉璨手里,全部的踮脚的力量都被被玉璨握住的手腕支撑,白夏几乎要奔溃了。
玉璨嗅了太久了。
白夏终于是小声的、小心翼翼地说,“可、可以了吗”
白夏一说话,玉璨猛然换了了动作,半搂式地把他放在了树干上。
平躺的感觉比站立时踮起脚尖要舒服一点,玉璨的手垫着他的脑袋,让他不是枕在硬邦邦的支干上。
似乎是白夏刚刚说话引起了他的兴趣,他在白夏的鼻息和唇间一直在嗅。
白夏一开口,更为香甜的气味全部出来了,好似他的口中,内息,无比的甜美。
刚刚只是那么一下,诱人的气味还没有细细记忆在脑海里,就已经没了,于是就寻着刚刚的地方反复停留,试探再嗅到那个气味。
好香。
细细呼出的温热的呼吸都是香的,他想要更香的气味。
白夏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感觉他在自己的唇边和鼻息嗅了很久,也许还在确认气味。
但是突然,白夏感觉自己的唇被舔了一下。
湿润柔软的触感在他唇上停留了一会儿,怪异的感觉让他起了鸡皮疙瘩,还没等他想明白这怪异,他的唇被接连舔了好几次。
好像急切的要做什么似的,白夏的后脑被捧了起来,很贴近的任由他舔舐。
白夏有些难受的仰起了头,好像要被吃了似的,白夏“唔”了一声,轻轻张开了唇。
玉璨瞬间抵开了他的唇齿与他亲吻起来。
亲吻相当青涩。
白夏这一刻似乎明白了,这种行为类似于亲吻。
但是无论是什么,现在他的性命掌握在玉璨手里。
像野兽一样的舔舐他的唇,不明意义的与他亲吻起来,也许此时此刻的玉璨并不明白这是什么,只是圈养食物、玩弄猎物的一种方式。
想闻到吃到更香的气味。
白夏只能乖乖张开嘴任由他过来吻。
只要能保住性命。
玉璨这一瞬间兴奋得快疯了,气味好甜,猎物好乖,浑身上下都是香香的气味,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这一刻开始已经无法离开这美丽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