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将枕头扔给他。
沈辞接住枕头,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南栀嗔怒道:“今夜你到书房睡。”
她还就不信管不住他了。
沈辞:“!!!”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
“为何?”
沈辞喉结一紧,深吸一口气,“难不成哪弄疼你了?”
“给我瞧瞧。”
沈辞说着就要去扒拉南栀的裙子。
男人手掌刚从南栀的衣裙里滑进去。
南栀便急忙将他的手扒拉开,推走。
又使劲儿握住他的手腕,不准他再妄动。
南栀羞红了脸,气急败坏地吼他:“沈辞你个老流.氓!”
老?嫌他老?
“不知羞!”
南栀抓着旁边的东西就往沈辞身上砸。
沈辞很快就明白过来:“公主这是害羞了?”
“……咳咳,我没……”她没有害羞!
沈辞凑到她面前,嗓音暗哑低沉:“你亲我一下,我就走。”
反正都亲过那么多次,南栀也不觉得难为情,主动凑过去吻沈辞的唇角。
缱绻长吻结束,南栀心口怦怦跳着,她压下些许紧张,装作若无其事地问:“这样可以了吗?”
沈辞喉间微滚,目光深沉地望着女孩娇艳欲滴的唇瓣。
想起她的香甜滋味,眸色微暗。
他早就知道,一尝到这种滋味,就难以克制。
南栀都拉被子打算睡觉了,突然发现沈辞覆了上来,整个人都懵了:“你不是说好亲你就去书房睡吗?”
“我改变主意了。”
南栀十分悲愤,指控道:“你说话不算话!”
“我在床上的话你也信,我自己都不信。”
沈辞在她的耳畔闷声低笑起来。
“一起睡吧,我不对你做什么了,我保证。”
沈辞挨着她躺下,一条结实的手臂无比自然的勾住她的腰,将她捞入他的怀中。
分房睡是不可能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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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之后,尝到滋味的男人格外有兴致。
南栀每天迷迷糊糊睡到日上三竿起,揉着酸疼的腰,陷入深深地疑惑中——
为什么他这样折腾,每天还能起那么早?且精神奕奕的忙一整天。
反观她,每天累到起不来床,一副被榨干的虚弱。
就很不科学!
腹诽归腹诽,坐在梳妆镜前打扮时,翠翠总会笑吟吟的夸道,“公主的气色瞧着真是越来越好,皮肤白里透红的,比花儿还要娇艳。”
南栀照照镜子,上瞧瞧下瞧瞧,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变得不一样了,她清丽的眉眼间多了几分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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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近,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郁。
督公府里也忙着采办年货。
府里上百号下人,采买用不着南栀操心,她只需要动动嘴皮子,自然有下人去买回来。
而且府里只有她和沈辞两个主子,南栀既不需要招待婆家亲戚,也不需要看婆婆和小姑子的脸色,更不必为银钱发愁。
府里大小事情全是她一个人做主,尽可由着自己的喜好筹备,实在舒心至极。
“沈辞,你说今年过年,我们把九皇子接到府中一起过年怎么样?冷宫里实在太冷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