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和楼钺采买完东西,一行人赶回漠北。
南栀本想自己骑一匹马,楼钺越哪里肯放过温香软玉抱满怀的好机会。
“你和孤骑一匹马,孤的马儿跑得快,能够早点到漠北。”
南栀一想也是,她骑得慢,其他人为了迁就她,难免要放慢速度,到头来耽误行程就不好了。
男人两条胳膊将她牢牢箍在怀里,时不时低下头,佯装说话,借机与她耳鬓厮磨。
“……”
众人没想到自家王谈起恋爱如此地没有人性!!
虐狗呢!
漠北的风又干又冷。
马匹驰骋起来,南栀便偷偷把头探出去,冷风呼呼地刮着她的脸庞和耳朵,刺刺生疼,但又有种难言的畅快。
与此同时,梁国皇城迎来了一次大洗牌。
女主不少店铺都被官府查封,朝堂上,皇帝专挑摄政王党的错处,不少官员都被外派到地方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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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里。
南栀倚在床头,手里翻着一本书。
她看得认真,好像能从书里学到什么似的。
白皙的手指,缓缓翻过一页。
“栀栀,你在看什么?”楼钺并不识字,所以看半天也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
“话本。”
楼钺:“里面讲的什么?”
男人顿了下,似有点难以启齿:“孤……不识字。”
蛮族大多数都不认识汉字,会识几个汉字的人就算厉害了。
南栀:“你到我旁边来,我念给你听。”
楼钺将她圈在怀里,南栀手里捧着书细声细语地念。
这个话本讲的是一个将军救了一个女子,女子以身相许的故事。
“后面的……就不念了吧。”
“为何?”明明他正听到精彩部分!
后面的情节读起来太羞耻了,有些少儿不宜。
南栀清了清嗓子,想了个主意:“不如我教你识字,你以后就能自己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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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栀说要教楼钺识字,楼钺就立刻让人去准备笔墨纸砚了。
南栀在书桌上铺平了宣纸,自己坐到椅子上。
南栀一字一顿地道:“我先教你把你的名字给写了。”
随之沾墨,落笔,在纸上写下了“楼钺”二字,字体娟秀整齐。
因南栀坐着,楼钺站着弯腰,又靠得近,所以在他垂眸之时,目光正好落入她那不知因何故而微掀开的领子中。
漠北入秋后,天气反复得很,时而冷,时而热,衣物也是夏秋两季换着来穿。
今日天气极为暖和,还有一丝丝的热,所以南栀只穿了两件衣裳。
微微掀开的衣领,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南栀虽腰细,但该有肉的地方却是一点都不含糊。
说好的要习字,楼钺却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喉咙一阵发紧。
南栀写完了之后,把笔递给楼钺,“你来试试。”
楼钺光顾着看她了,哪还记得怎么写。
“栀栀再教孤一遍。”
南栀又耐心一笔一划写了一遍。
楼钺从未执过笔,所以这笔到了手中,怎么握着都似乎有些奇怪。
见他换了几次握笔的姿势都不得要领,南栀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伸手过去,手把手地矫正他握笔的正确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