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瞬间,沈宜善内心的狂喜被冲的烟消云散。
她错愕的看着这婢女,认出她是侯府奴仆。
然而,此时此刻,这婢女却在替燕王传话。
沈宜善不禁通体生寒。
难怪在她的梦里,她每回试图逃离,又总是会被燕王抓回来。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沈宜善问道。
那婢女抬首,态度恭敬,答非所问,“姑娘,奴婢日后专门给王爷传话。”
沈宜善明白了。
燕王到底在京城安插了多少眼线
又是几时盯上了侯府
来不及多想,沈宜善吩咐若容去取幂篱,这便从角门出发。
侯府逃过了一劫,她得去感激燕王。
无论她是否情愿,燕王就是她的倚仗啊
燕王府,夜风温和,眼看着就要入夏,府中偶有萤虫闪现。
沈宜善很自觉,与其献出自己其他的东西,她宁可“卖血”。
燕璟站在堂屋,负手而立,正面对着一副水墨画。
沈宜善悄然靠近,取下了手腕上绢帕,把手腕递向了燕璟。
侯府暂逃一劫,这对她而言无疑是最大的喜事。
故此,沈宜善也对燕璟“主动”、“大方”。
燕璟侧目看她,目光从她的脸上落在了那只细腕上,雪腻肌肤有明显红痕,是指印。
一看就是男子指痕。
沈宜善也愣了一下。
昨日傅表哥关心则乱,并非是有意拉扯,也只一下就放开了。
只是她的肌肤过于敏感,稍稍碰触就会留下痕迹。
此时,燕璟突然伸手,大掌握住了沈宜善的脖颈,稍一用力,把她往自己面前带,直接摁在了墙上。
“啊”
这突如其来的,毫无预兆的动作,让沈宜善出于本能惊呼出声。
堂屋外面,左狼和王景对视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仿佛完成了眼神交流,各自心领神会。
又来了啊
亦不知他们家王爷几时才能学会怜香惜玉,瞧把人家沈姑娘给吓得。
这厢,沈宜善大口喘气,她差点以为燕璟要掐死她。
两人的身高悬殊,让彼此一个俯视,一个仰视。
沈宜善不明白燕璟为何突然这样。
她总觉得,燕璟愠怒了,宛若一头护食的野豹。
如此近距离,沈宜善能把燕璟左眼的泪痣看得一清二楚,她粉唇微张,“王、王爷”
燕璟未置一言,狭长的眸眯了眯,一手随意扯开沈宜善脖颈的同时,他低头凑了上去。
与此同时,男人握着沈宜善脖颈的那只手落在了她的后腰,托起了她,迫使她仰面服从。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
沈宜善只觉得脖颈一凉,是燕璟的唇贴在了她的肌肤上
作者有话要说燕璟本王护食,了解一下
善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