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为有些话跟阮大小姐说清楚了,稍微正常的人都知道怎么做。但目前看来”谢珃直直望向阮父,嘴角讥笑。“有些人就是不正常还偏要上门挑战我的极限阮伯父,实话说穿了可是很难听,您岁数大还是掂着点吧”
阮父气得刚脏脾胃一阵搅动“谢珃你、你、你”
阮知秋在旁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
阮父被哭得头疼,他恨声道“谢珃,我就问你,如果我要你娶知秋呢”
“没兴趣。”毫无犹豫,谢珃直接给了最直白的答案。
阮知秋当场崩溃大哭。
阮父气愤问道“为什么我女儿是哪里不好我们都没嫌弃你二婚带孩子,你居然还敢说这种不知好歹的话”
“阮伯父,我想这不是你们嫌弃我的问题,而是你家女儿配不配上我的问题。”谢珃措辞仍带各种长辈的尊称,但那口吻以及讥诮语气,无不彰显他鄙夷的态度。
阮父已经开始有气到岔气的趋势“谢珃,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他看着谢珃直摇头叹气,不知是气急败坏还是怒到终点前的酝酿,“我原本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以前年轻气盛走错了路,如今跌了跟头知道好歹,但没想到你还是原样”
谢珃这下也没耐心了。
因为眼前的阮父是无视他的任何意见,还径自在那自以为是的说话,他索性起身道“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事要回公司忙。既然你们是我父母的客人,那就请爸妈你们好好招待,我先告辞了”
“谢珃,你不能走”阮知秋忍不住抓住他的手,哭得楚楚可怜。“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都等了你五年呀一个女人能有多少个五年的青春呀”
“同样的话我听人讲过太多遍了,但这些与我何关”谢珃扭头看着她,目光森冷“不过你对我而言倒是特别。”
阮知秋绝望的眼神浮起一丝期盼。
但是下一瞬,就听见谢珃恨不得将她打入地狱的声音。他说“特别的恶心”
谢珃直接甩开她的手,大迈步离开。
谢珃一走。
谢父谢母不知该如何安慰老友,却见阮知秋拽着头发大哭大吼,生生将他们吓着了。
阮父顾不得这里是谢家地盘,憋了一肚子火的他,伸手拽着阮知秋道“我们走我就不信我们阮家的女儿非得用这种丢人现眼的方式去求别人要别人还不要以后不要再想着他,我给你安排最好的相亲宴,肯定能找到比谢珃好千倍万倍的男人”
“我不要我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第一次得不到,第二次我必须得到如果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阮知秋大声反驳,直接夺门而出。
阮父急忙喊着追出去“知秋知秋”
谢父谢母面面相觑,虽然有点怨谢珃刚刚拒得不留情面,但也庆幸谢珃拒得清清楚楚,因为这阮知秋跟姜眠比,疯疯癫癫,还当真是比不了。
谢家阮家发生的事,姜眠统统不知道。
她左手牵着谢子奇,右手拎着一袋瓶瓶罐罐,在警局大厅登记后,静等严烈前来。
今日是周六,但警局依旧人来人往,甚是热闹。
谢子奇被姜眠牢牢牵在手,正好奇地垫脚朝四周张望,不断有穿戴警服警帽的人从旁经过,他忍不住掩嘴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惊呼“妈妈,跟电视里的警察叔叔一样呀”
严烈收到前台电话通知,下楼来接姜眠。但见她连儿子都带过来,神情有些疑惑。
姜眠直言谢子奇昨日不肯跟谢珃走,而周末不上课,不放心将他一个人落在家里遂带出门了。
单身母亲不易,严烈点头表示理解,遂弯腰逗了谢子奇几句,委托一名女警帮姜眠暂时看好孩子,然后带她朝那栋羁留着人的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