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汉字就是从画画演变而来的呀,所以每一个字都是一幅画。看,这是山。”相比于累心地纠正外国人发音,朱诺安还是喜欢普及汉字演变史,她在纸上画出甲骨文
“原来是这样”杜布瓦很惊奇。
“我还想问您,为什么欧洲文字都是那一套字母组成呢为什么不像汉字一样呢”朱诺安觉得欧洲文化圈里用同一套语言规则,人们学语言效率也太高了。她想到自己班上那些欧洲同学,没学个二外都属于小垃圾。
杜布瓦尬住了,他好像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其他欧洲语言确实很容易地学了。
朱诺安看杜布瓦一脸纠结也不为难他,他俩都不是语言学教授,正当她要开口时。
“juno姑娘,主教先生要您去经堂。咱们来客人了。”马格洛大娘跑来冬斋找她。
“嗯”朱诺安立刻起身,来客人了为什么要她过去
杜布瓦问马格洛大娘,“主教先生不叫我过去吗”
“主教先生没叫您,杜布瓦先生。”
“好吧。”杜布瓦坐在她位置看圣经了。
朱诺安到了经堂,看到一位头戴黑色头巾、身穿白袍黑色长背心的修女跟主教交谈。
“朱小姐,这是特蕾莎修女,沙尔德圣保禄女修会的会长,您未来的院长。特蕾莎修女,这就是我推荐的nuoanzhu小姐,她已经选了教名,安杰丽卡。”主教笑着介绍。
特蕾莎修女站了起来。
她写完回信后就从沙特尔赶到迪涅,她决心把这事办好了,经费问题面谈更妥。既然主教决定把望会期考察在他这进行,她也没有异议。主教很高兴,干脆朱诺安的洗礼和誓礼一起办了,省时省力。
“日安,特蕾莎修女。”
面对未来的上司,朱诺安赶紧行礼。特蕾莎修女50多岁的样子,不胖不瘦,比她稍矮些,感觉跟主教差不多高。细眉薄唇,面貌不算严厉,但是看起来也没有整天乐呵呵的和善样子。朱诺安瞬间想到了自己高中那个喜欢抓早恋的女教导主任,她顿时手心有点出汗。
“日安,ju小姐。”
特蕾莎修女点头,礼数还算周到。她看了看朱诺安,觉得有点新奇。一个皈依天主的异国女孩,模样虽然有些怪异,眼眶不深鼻根不高,但眉宇平和,看起来有让人亲近之意。特蕾莎修女最近有点着迷颅相学,她特地着重打量了一下朱诺安的脑袋。嗯,颧骨不尖锐,额头不突出,颅顶不隆起,应该是个品性不错的好苗子。
“朱小姐,既然特蕾莎修女来了,明天洗礼后就一起办了誓礼吧。”
朱诺安没有异议,她巴不得早点进入教会组织。
“ju小姐,这是我们会的会服。我给您带了一套。”特蕾莎修女拿了侄女的一套新衣服来,侄女是修院里最高的女孩,长了总比短了好,长了可以裁短。
朱诺安接过一套白衣服。她明天就要穿上它了。
“我跟您讲讲誓礼过程吧。”特蕾莎修女从行李箱里拿了一张纸出来,“这是明天誓礼要用的誓言,您需要今日背好。”
朱诺安拿着那张纸安静地听院长讲。
“卞福汝主教,明天办完誓礼我就回去,我担心院里的姑娘们。”特蕾莎修女想自己把这几天的院里的日常工作都交给侄女办,不知道有没有出乱子。
“特蕾莎修女,请不用担心,明天正好神甫要走里昂,您可以搭着他的车回。您今天就住在这儿吧。”
“主教先生,让特蕾莎修女住我的房间吧。我住厢房。”朱诺安立刻示好。这件事怎么说都是为她一个人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