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栀栀也是个瘦弱敏感又单纯善良的女孩子。
单朝凤嫁进别家十来年,看着瘦瘦小小的妹子长到亭亭玉立。在她心里,早把栀栀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看待。
现在孙秀珍居然骂她家的宝贝蛋是短命人
单朝凤气得两眼通红,上前又甩了两记耳光过去,“孙秀珍你敢骂我家妹妹好,既然你娘死得早,那我就替你娘教你怎么做人”
孙秀珍被打懵了。
围观的众人也懵了。
单朝凤平时温温柔柔的,很少和人生气。看来孙秀珍造别栀栀的谣,是摸了人家的逆鳞了
孙秀珍的辈份比单朝凤高,是婶子一辈的人。被嫂子一辈的单朝凤给劈头盖脸的痛打一顿,不由得又惊又怒,气得五官都扭曲了
眼见孙秀珍面目狰狞地朝着应雨时冲了过去
几个婆婆婶婶们旧戏重演,假装好意劝架,拦住了孙秀珍。
“大家乡里乡亲的,有话好说呀”
“就是,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一人退一步就算啦”
“秀珍啊,来都来了,捱上几巴掌也没关系”
“哎你怎么都不会劝人哪”
一时间,孙秀珍被众人“拦住”,身上胳膊上脚背上又多了好几道来历不明的伤痕。
“这是怎么一回事”
刘厂长、张主任和别逢君闻讯赶到。
别燕东和别燕南也跟在后头。
别家男人们一看这架势,大约就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自家的女人被欺负了
人人都杀气腾腾地看着孙秀珍。
孙秀珍哭着去扯刘厂长的袖子,“厂长我的大领导呀我可活不下去了哇她们造谣,造谣说我和谭春雷在厂子门口那个求你给我作主哇”
刘厂长抽出了自己的袖子,不动声色往后退了半步,“你你和谭春雷在厂子门口那个那个是什么”
“就是,就是一动一动的那个啊”
刘厂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饶是他五十多岁的人了,也被臊得满脸通红,“胡说八道什么”
“真的”孙秀珍哭着指向别栀栀,“就是别栀栀那个短命鬼说的”
单朝凤大怒,又是一记耳光掴了过去,“你有胆再说一次”
“啪”
孙秀珍哇一声哭了,“厂长她打人”
刘厂长皱眉,“是你不对在先,你为什么骂人”
孙秀珍
张主任问围观的众人,“各位,孙秀珍同志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
众人齐齐回答。
孙秀珍惊呆了,“你,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