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场最不折不扣的疯子。
烟灰色的瞳孔突然变成红色,危什原本就阴翳的神色变得更加骇人。
刚刚还死死躲在缝里不出来的幸存者,一下子头痛欲裂,连爬带滚主动从裂缝中出来。
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升起自己的手。
“不、不要。”他清醒而又无能为力。
双手入肉的黏腻声音响起。
“啊啊啊”
竟是直接插着自己眼睛,开始用力搅动。
惨叫声不绝于耳。
周围血教的人却都发出了快意的笑,仿佛在看一场很有意思的表演。
直到那人咽气。
江宜难看的脸色得到缓解,“boss,我们回去吧,米迦勒之花最近的状态有些不稳定。”
这里只剩下最后一步。
就是将“淘汰”,涂满这个基地。
危什“别心急,我有预感,珍宝又要来找我了。”
江宜有些不能理解“您似乎很看重他。”
他从未见过危什对别人上心,在他眼里都是失败种。
唯独那个叫季酒的很不同,不同到哪怕是一个和他们对立的失败种,也要想尽办法带走。
危什右手又神经质抖动了几下,代表他陷入亢奋状态“当然了,他是最特殊的一个。”
“我爱他,正如他也爱着我。”
低声呢喃犹如某种魔咒。
江宜回想了一下,季酒见到危什时的表情好像是毫无波动
看他的眼神和看路边一块不能吃的石头没有两样。
不知道自己的下属在大逆不道想着什么,危什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这里,就是他留下的痕迹。”
司殷远坐在床上给季酒吹着头发,忍不住问“你真的对血教没有任何记忆吗”
季酒亲了他一口嘴角,摇摇头“完全没有。”
“可是他叫你珍宝。”
季酒斩钉截铁“那是因为他有病。”
司殷远放下吹风机,眷恋的亲吻了一口“季小酒同学,你让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季酒因为他的温柔哆嗦了一下,觉得脸上烫烫的。
饲主今晚看他的视线有点不太对劲qaq
司殷远俯下身加深了吻,忍不住撩开他的衣服同时哄骗“我们来种小花好不好。”
骨节分明的手轻松握住纤细的腰肢,叫他无法逃开。
季酒的皮肤嫩容易留下印记,可惜恢复得也很快,那些吻痕已经变淡了,这让他很不满。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的手中一空,晕乎乎的季酒察觉到危险,紧张噗嗤变回了小草。
“叽”你为什么摸我
司殷远一脸苦恼“不是你说的吗,让我每天摸摸你。”
季酒举了举小叶片。
“叽”是摸摸叶片
见这次糊弄没成功,司殷远压下眼中欲念,收回狼尾巴,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叶片“好,摸摸叶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