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痛苦全然拜他所赐,却还时常呼唤他的名字。
舌尖卷起,上唇微翘,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三个音节,su、gu、ru。
夏油杰不能否认,自己的确感受到了久违的愉悦。
“她不必死了。”
他话音刚落,研究人员马上去配置药剂,身后阴影处的下属也立即去将拥有反转术式的咒术师带过来。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晚上,齐木千花钻进浴室脱掉衣服,对着镜子看了又看,没有找到一丝伤痕。
她的哪一根骨头不见了
身上并没有痛意,那些备受折磨的记忆好像也因此变得有些虚幻,齐木千花跑出自己的房间,从衣柜里套上睡衣睡裤,然后又抱着被子躺到夏油杰门口。
以后这里就是千花的小窝
凉风习习,零星几只萤火虫伴着远处的蝉鸣舞蹈,少女把自己蜷缩进被子里,只露出半个脑袋。
夏油杰推开门,看了她一会,然后在她身旁坐下。
咒灵提着一瓶清酒,青年长发披散,倚在门上对月小酌,直至蝉也休息,他才叫醒地上的少女,“外面冷。”
因着刚喝过酒的缘故,夏油杰的嗓音比平日多了几分朦胧的湿意,“回去睡。”
“我想和哥哥睡一起。”
齐木千花将脑袋搁在青年腿上,“哥哥房间里再摆一张床好不好”
夏油杰轻笑一声,“我的房间太小,放不下了。”
“唔”齐木千花抓住青年冰凉的手,将其捂在掌心,还不住地哈着热气,“那我就在哥哥床边打地铺,做守护哥哥美梦的小梦魇。”
“你是天生就会说这样的话吗”
齐木千花摇头,“不是的呀。”
“是哥哥教我的。”
“我教你的”
“没错”
少女惯会顺杆子往上爬,没三两下又钻进他怀里,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像一只小狗一样闻来闻去,“因为哥哥喜欢我这样撒娇呀。”
夏油杰指尖微动。
“看得见吗。”
青年揉着她的脑袋,让她往远处看,透明的空气墙在月色下散发着淡淡的白光。
齐木千花隐约想起一点这个世界的设定,她乖乖点头,“看得见。”
“你存在的价值是打开它。”
夏油杰握住她抚过自己眼睛的手,轻轻一捏,就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而不是在这里耍一些无用的把戏。”
作者有话要说夏油杰,你真是块难啃的骨头骂骂咧咧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你只不过是个代餐
宛宛类卿,你类她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