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确是骗子,已是在这庙会上寻了半日冤大头了,前番正好看见她们主仆俩衣着光鲜,尤其简葵是个娇滴滴白嫩嫩的大家闺秀模样,又无家丁跟随,以为必能得手的。
毕竟素来这些大家小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难得出来逛个庙会,已是抛头露脸,再加上面皮都薄,不肯在众人面前丢丑的。被他们纠缠上了,便少不得要拿些银子来私了,他们依此而行,已是得手了多次。
此时听她说有同来之人,以为是她的托辞,只不管不顾的大声吵嚷起来,哪里肯丢下这到嘴的肥肉那个老妇只紧紧的拉着茵茵的裙角不撒手,那个男子见状,则上前想去拉扯简葵。
正在此刻,忽然从人群中闪出一道人影,仿佛是一道黑色的闪电,电光火石只见,只见那个痨病鬼一般的男子已是凌空飞出去三四米远,重重的摔在围观的人群脚边,发出沉重的闷响,仿佛伴有骨头碎裂之声,吓得大伙连连后退不迭。
简葵尚未反应过来,只听茵茵一声兴奋的惊呼,道“郑大哥你何时来的”
原来这赶来解围的正是郑献,他一路寻来,正好看到那男子上前去拉扯简葵,来不及多想,上前不由分说把那男子踢飞了出去。
简葵也松了一口气,随后又想起什么一般,奇怪的问“郑献,你怎会出现在此”如果没有记错,最后一次见他还是几天前,在京郊方其致的小院里
郑献恭谨道“主子爷交代在下等贴身保护姑娘的安全,今日却来迟一步,请姑娘责罚”
简葵听了,心里漾起了微妙的安全感。原来,他竟一直派暗卫在贴身跟着自己等等,那不就意味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里么所有的感动一瞬间消失殆尽了。
来不及再寒暄,那老妇撕心裂肺的哭声便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只见那老妇哭着朝自己的儿子爬去,见自己的儿子趴在地上,疼的翻不过身,正惨叫着,那老妇心疼不已,朝他们哭叫道“你们这些强人,为何要这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难道要生生打死我儿不成”说着想要伸手去拉起自己的儿子,又不知从何处拉起。
郑献冷笑道“你这贼子,也不睁眼看看面前站的是谁那胆敢用你的脏手去拉扯我家姑娘,如今便是死了,也是便宜你。”
老妇哭得更厉害了,说“哪里有这样仗势欺人的,还有天理王法吗你家姑娘撞了我不肯赔偿,你这恶奴又踢打我儿,我要去县衙告你们去”
这一番絮絮叨叨的哭诉,让旁边围观的人不由得同情起他们来,纷纷对着郑献简葵指指点点。郑献只不理会,回头朝简葵说“姑娘,此处人多眼杂,恐有不便,不如早些回去罢。”
简葵皱眉看着那对母子,说“他们”sanstye谷sanst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