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老朽愚笨,老朽听不明白。”朱扇子装出一副很纯粹的样子。
朱獾哈哈大笑:“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朱扇子,不要以为我还是那个山窝窝里不谙世事的丑丫头,我如果不是笑而是哭,然后边哭边抱住你的头这样一下你呢?你的老命还在吗?”朱獾说着伸过手去点朱扇子的百会穴。
朱扇子佝偻了很多的身子吓得重新瘫软在门板上,嘴上结结巴巴问朱獾:“她、她、她的那一套本事全、全传授给了你?”
“怎么样?怕她吧?所以趁我爹外出的时候对她下手?朱扇子,晚了,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个道理还是你教的我呢。”朱獾鄙夷地看着佝偻在门板上的朱扇子。
朱扇子惊恐地问朱獾:“你、你爹?玉树临风是、是你、你爹?”
“没错,玉树临风就是我顶天立地、光明磊落的亲爹,朱云山。”朱獾此言一出,朱扇子佝偻的身子彻底瘫软在门板上,精瘦的两只手一只指向屋内一只指向自己的胸口,嘴上嗫喏:“现世报,现世报,现世报……”
“说,还有一半藏在屋里哪个地方?”朱獾从朱扇子的贴身口袋里掏出一张牛皮纸递给刘叔。
朱扇子颤颤巍巍说:“在、在床、床后的那、那个夜壶里。”
“恶心,藏这样的地方只有你这样的恶人想得出来。”朱獾向鲁伯一使眼色,鲁伯进屋很快找出一张牛皮纸。
刘叔手上的那张牛皮纸和鲁伯手上的那张牛皮纸连在一起,拼接出一张完整的魇术图。
刘叔和鲁伯仔细看过之后向朱獾点点头,朱獾向他们点点头,两个老小孩当即出了朱扇子的屋,按照图示去破邪。
“仙、仙子,玉树临风果真是你爹云山的话,老朽、老朽临死之前想、想见他一面。”朱扇子从门板上艰难地撑起身。
朱獾鼻子孔“哼”了一声,骂道:“想见我爹一面?你已经没有这个格。倒是你如果交出另外的那几样宝贝,我可以带小胖子过来让你见上一面,如果还有另外好的表现,我可以考虑当着众乡邻的面宣布他是你的儿子。”
“啊?真、真、真的?”朱扇子居然坐直了身子,原本浑浊的双目光芒四射。
朱獾正颜厉色道:“是真是假全在你接下去的所作所为,我会先允许那个柳如玉过来照顾你,然后看你的表现。如果表现好,我会考虑让你们一家三口光明正大团圆过日子。”
“谢谢仙子,谢谢仙子,你的大恩大德老朽铭记在心,老朽余生一定唯你马首是瞻,为你效犬马之劳。”朱扇子从门板上滚落,匍匐在朱獾面前不住磕头。
朱獾闪躲到一边,骂道:“你想磕死我?我告诉你,我有忠心耿耿的八只细犬和八只猪獾,用不着你为我效犬马之劳,你如果真心悔改,就向太祖奶奶去赎罪,做回你自己,看护好祠堂。”
“老朽一定做回自己,一定做回自己,好好看护祠堂,好看护祠堂,向太祖奶奶赎罪,向太祖奶奶赎罪。”朱扇子面向祠堂磕头如捣蒜。
朱獾任由朱扇子趴在地上磕头,朝屋外喊道:“独臂、跷脚,带她进来。”
门打开,进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正是当初田大癞、田二癞和田小癞从朱扇子屋里那只大柜子里面搜出来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奔到朱扇子面前,想要扶朱扇子起来,朱扇子摇摇头,让她先跪下向朱獾磕头。朱獾喝令住那个女人跪下磕头,让她扶朱扇子进屋,同时交待她,没有朱獾的允许,不许擅自出门,更不许外人进门,否则这辈子休想再见到自己的儿子。
朱獾交代完毕走出朱扇子家,见马夜叉站在门口,问:“怎么关门出来了呀?”
“仙子处理大事,民女自当回避。”马夜叉低头回话。
朱獾撇嘴:“哼,民女?你是驴不到村的当家人,按理这些事情应该你来做。”
“你即是我,我即是你,你我之间本为一体,何必分得那么清?即使想分也分不清。”马夜叉抬头回应朱獾。
朱獾眼望西山,幽幽说道:“今年除夕起,我们再也不分开。”
“离除夕还有好几个月,为娘有些等不及了呢。”马夜叉的目光同样望向西山。
朱獾佯嗔:“等不及现在就去,地作床天为被,再去造一个八仙出来。”
“喂,有你这样奚落亲娘的吗?说,要不要办一下大席?庆贺庆贺?”马夜叉恢复正常。
朱獾回答:“不办,还没有到庆贺的时候。不过家宴可以搞一下,那黄花菜怕是早就望眼欲穿。”
“仙子,我在我在,我早望眼在这里,望眼你出来,望眼你喊朱胖子过去烧菜,嘻嘻。”黄花菜冲到朱獾面前。
记住手机版网址:m.bqgw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