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过来之后对朱獾进行全面反攻。
谁料朱獾想要了解老宅的结构体系,刘叔和鲁伯准备为她讲解,无意之中发现了朱扇子埋在蛋儿家的邪魅,追邪魅魄体进了朱扇子家,吓得朱扇子跳窗而逃。
朱扇子逃出老宅后本想在山里躲到天黑直接潜入朱虎家,哪知暴雨突至,而暴雨下了整整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他虽然有功夫在身,可毕竟年老体衰,一脚踏空摔下山崖。
朱虎和斜眼婆等来县里的亲戚,急于与朱扇子相见,商量下一步行动计划,可左等不见朱扇子过来右等还是不见朱扇子过来,心中着急。想趁暴雨翻墙进朱扇子屋一探究竟,结果朱獾站在他家门口大吼“我是九仙”,吓得他们不敢擅自行动。
“喂,你叫我喊两个老小孩做什么?”马夜叉带刘叔和鲁伯走进朱扇子的屋。
朱獾过去向鲁伯深深一鞠躬,鲁伯吓得跳到一边,双手摇个不停嘴上连声说:“你要做什么?我还没有驾鹤西去,用不着给我鞠那么大的一个躬。”
“你美什么?你去了我保证拍手称快,不会让我的外甥女给你鞠躬。”刘叔拉鲁伯到朱獾面前。
朱獾再向鲁伯鞠躬,鲁伯想跑,刘叔紧紧拉住他,说:“不可不可千万不可再来一次,要鞠躬去向门板上的那个人去鞠躬。”
“外公,我是真诚地向舅公道歉,昨天我那话说的太重,请求舅公的原谅。”朱獾习惯性地想要弯腰,马夜叉过来挡在她的面前,说:“向我鞠躬吧,这样的礼遇我可是等了二十多年才等到。”
“你还是算了,舅公,你能原谅我吗?”朱獾探头问鲁伯。
鲁伯笑道:“忘了忘了全忘了,嘿嘿,嘿嘿。”
“这样,你们过来。”朱獾自己先走到朱扇子的身边。
马夜叉站在原地没动,也不让刘叔和鲁伯过去,笑着对朱獾说:“我有话要问你,你先过来。”
“不急不急,我知道你要问什么?还是抓紧先问他,他可是会随时失了魂魄。”朱獾过去拉刘叔和鲁伯到朱扇子躺的门板前。
刘叔和鲁伯轻声问朱獾:“你是不是想问他邪魅的事情?”“他能全告诉你吗?”
“他必须告诉我,你们只管听好就是。”朱獾不管瘪嘴婆在旁边做法,俯身到朱扇子的耳边大声问:“知道我想要问你什么吧?”
朱扇子双目紧闭没有反应,倒是瘪嘴婆蹦跳的更加起劲。
朱獾在朱扇子的耳边说:“装聋作哑呀?好,那我现在就成全你。仙太,借你的木剑一用。”
“啊啊啊……”朱扇子睁开眼,但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喉咙底叹气。
瘪嘴婆过来递手上木剑给朱獾,朱獾没有接,而是递几张钞票给她后笑着对她说:“仙太辛苦,今天做法就到这里吧。”
“好好好,那我先回家,仙子有事随时吩咐,老妪一定随叫随到。”瘪嘴婆接过钞票高高兴兴走出朱扇子的屋。
朱獾等瘪嘴婆走远,压低声音对朱扇子说:“我警告你,你如果还想耍赖,那我就将你从老宅朱氏族谱中永远除去。不但除去你的名字,还会除去你的所有祖宗十八代,包括移他们的牌位出祠堂,一把火到大樟树下烧个精光。”
“别别别,我说我说。”朱扇子开口说话。
朱獾直起腰向刘叔和鲁伯使了一个眼色,刘叔和鲁伯靠的朱扇子更近。
朱扇子望望刘叔看看鲁伯,老泪纵横,哀哀的语调说:“老朽一时糊涂,多有得罪,请两位高人原谅。老朽现在神志不清,怕是记不起来那些邪魅到底埋在了哪里?”
刘叔和鲁伯回头望向朱獾,朱獾近前一步,斥责道:“朱扇子,你是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好,我不但要剔你和你的祖宗十八代出族谱,我还要去镇上牌楼边寻那个小胖子,抓他回驴不到村沉太平塘。”
“你、你、你什么都知道?”朱扇子惊恐万状。
朱獾冷笑:“哼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算计得天衣无缝?朱扇子,我告诉你,如果你能幡然醒悟,我不但可以留你一条老命,还可以让你光明正大认下你的私生子,让他姓朱,入老宅朱氏族谱。”
“你、你、你说话算数?”朱扇子从门板上欠起身。
朱獾喝问:“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今天我完全可以制你于死地,你难道还不自知吗?”
“嗯嗯嗯,这个老朽自知,老朽自知。仙子你进来的时候完全可以不是拍醒我,而是拍死我。”朱扇子点头如捣蒜。
朱獾骂道:“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拍死你?那样他们正好抓我去以命抵命?我告诉你,我如果要你死,我只需流几滴眼泪就可以。”
“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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