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慢慢出来作怪,危及老宅所有乡邻的安危危及老宅的安危。”
“哼,真是阴魂不散。”朱獾恨得牙痒痒。
丑玉劝解:“仙子,你先不要焦虑,事在人为,只要先留住朱扇子的魂,刘叔和鲁伯就有办法破了那些邪魅,保老宅乡邻平安保老宅平安。”
“嗯,谢谢你丑玉,今晚你让我刮目相看,以后我一定助你超生。如果可以,助你上天。”朱獾满意地点点头。
“诶,朕呢?仙子,朕怎么办?”朱元璋急急问朱獾。
朱獾骂道:“你有丑玉这样设身处地为我着想为老宅着想吗?一天到晚只想着自己超生,还想要我对你怎么样?”
“仙子,朕一直心心念念着你,朕不是一开始就告诉过你,朕有话要对你说,关系到你的安危?”朱元璋忙解释。
朱獾撇嘴:“心心念念着我?还不是直接说心心念念着我帮你超生。好啦,我有些累了,我想好好睡一觉。”
“仙子,你不是一直在睡觉吗?朕真的有话要对你说……”
“起来,出了大事。”
朱元璋还没有说完,门外传来马夜叉的声音,朱獾一咕噜坐起,跳下拔步床,奔跑过去打开房门。
“赤条条的去瞎那些人的眼?也好,多少也算是必杀技。”马夜叉看了朱獾一眼,转身离去。
朱獾低头一看,自己什么也没有穿,关上房门胡乱套上一件搭在拔步床围栏上的一条裙子,顾不得梳洗一下,进厨房抓起热在锅里的两个馒头边吃边走出大门。
脑西搭牢,喊了一嗓子后这人去了哪里?朱獾见马夜叉不在屋里,心里更加着急。虽然还下着雨,但从天色看,应该已经是午后。
怎么一觉睡了那么长时间?都怪那丑玉和朱元璋,叨叨叨,叨个没完。不能怪丑玉,她是为我好。要怪就怪那朱元璋,每次入得梦来总是瞎摆谱。下次我得好好敲打敲打他,让他有个数。
朱獾胡思乱想间不知不觉走到了中院,见后院朱扇子屋门口围了很多人,有些人她从来没有见过,便加快脚步。
“仙子来啦,仙子来啦,快让开。”老宅的乡邻见朱獾过去自动让开了一条道,可那些朱獾不认识的人拦住了她,问:“你是谁?”
朱獾没有理会那些人,自顾自往里走。
“喂,问你呢。”那些人就是不让朱獾进去。
朱獾还是没有理会那些人,双脚一瞪,身体立地腾起,整个人似一只小鸟飞过那些人的头顶,飞进朱扇子的屋。
稳稳落在朱扇子屋的院子里,朱獾见桂花树下两条长凳搁一块门板,门板上躺着一个人,脸上遮着一块白布,朱獾确定那就是朱扇子。
果然已死,你的魂魄可不能散。朱獾走到门板近前,刚要伸手去掀那块白布,一只孔武有力的大手伸过来抓住她的手,要将她往外拉。朱獾暗自运气,原地立定之后甩开那只大手,飞身上了桂花树。
站在桂花树上见蛋儿他娘同样高高立于她家的枇杷树上,朱獾心里更有了底,向蛋儿他娘作出一个手势,一阵大风刮过,刮走了盖在朱扇子脸上的那块白布。
朱獾迅即从桂花树上跳下,过去一掌拍在朱扇子的胸口,紧接着再拍了一下朱扇子的脑门。
那只孔武有力的大手又要伸过来,朱獾跳上台阶高喊:“朱扇子没死,你们难道想要草菅人命?”
“啊?朱扇子没死?”
“不可能吧,不是验过尸了吗?”
“到底怎么回事?不会是仙子救活了他?”
“……”
众乡邻议论纷纷,那只孔武有力的大手朝人群一挥,喊道:“法医。”
“报告,已经再验,确实还有气息。”一个扑在朱扇子身上忙碌的男人回应。
“喂,你是哪位?”那只孔武有力的手挥向朱獾。
朱獾笑着反问:“你是谁?”
“喂,我们头儿问你话呢。”旁边一个小伙子朝朱獾喊。
朱獾沉下脸斥责道:“这里没有‘喂’,如果再‘喂’,赶你出老宅。”
“哟呵,你到底是谁?有资格在这里横吗?”小伙子冲到朱獾面前。
朱獾向前一步逼退小伙子几步后责问他道:“你耳朵聋眼睛瞎的吗?没听到乡邻们怎么称呼我的吗?我的地盘我作主,你有资格在我面前横吗?”
“请问你到底是谁?”那只孔武有力的大手又挥到了朱獾面前。
朱獾不卑不亢反问道:“你不会和他一样耳朵聋眼睛瞎吧?”
“你是老宅仙子?”那只孔武有力的手放下。
“如假包换,请你回答你是谁?”朱獾问。
“我们是县里的人,前来办案,请你配合。”孔武有力的手又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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