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收他为徒。”“喂喂喂,丑玉,你这不是自相矛盾了吗?”朱元璋不等丑玉说完,迫不及待地指责她。丑玉反问朱元璋:“我怎么自相矛盾了呀?”“既然王眼镜向鲁伯承诺终身不娶,鲁伯要的就是王眼镜孤独终老,那怎么还极力撮合鲁欢和王眼镜好呢?”朱元璋问。
丑玉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这就是你们男人的那根花花肠子在作怪呀,你拥有过三宫六院难道不明白吗?”“朕明白什么?”朱元璋没有像以往那样动不动就责骂丑玉。
丑玉说:“鲁伯是拿鲁欢试王眼镜,看他能不能兑现自己的承诺?如果经受不住鲁欢的死打烂缠,和鲁欢成了家,那就是鲁伯赶王眼镜出师门的日子。”
“喂,丑玉,鲁欢可是鲁伯的女儿,有哪个父亲会拿自己女儿的幸福去做试验?”朱獾忍不住问。
丑玉解释:“仙子,这就是鲁伯执念太深的体现,也就是我劝你对鲁伯的劝解还是不要太过直接的原因。再说,鲁欢是不是鲁伯的亲女儿你又不是不知晓?还有,鲁伯极力撮合鲁欢和王眼镜好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在里面。”
“什么意思?”朱獾来了兴趣,坐正身子问丑玉。
丑玉说:“仙子,少男少女对爱情的憧憬总是冲动又盲目,鲁欢的个性单纯开朗,与其在其他男人那里遭受爱情的挫折,还不如在王眼镜这里折翼,毕竟王眼镜属于可掌控男人,不像朱元璋这样的男人心机重重,杀人不见血,女人一旦爱上他,可是只有自尽的份。”
“喂喂喂,丑玉,你这个婢女好端端地怎么说到朕的头上来了呀?朕有你说的那么龌龊吗?朕对马皇后可是一往情深,情真意切。”朱元璋撇嘴。
丑玉笑道:“你对马皇后那是没办法,就像朱虎这只病猫对斜眼婆,嘻嘻。”“你还笑,朱虎这只病猫能和朕相提并论吗?斜眼婆能和马皇后同日而语吗?”朱元璋瞪眼。
“喂,你们两个扯什么扯?丑玉,说鲁伯。还有,你一开始说关系到老宅的安危?你好好给我说清楚。”朱獾制止丑玉和朱元璋瞎扯下去。
丑玉回朱獾的话:“仙子,你骂鲁伯和那朱扇子有什么两样?这可骂不得,鲁伯除了执念之外,可是一心一意护佑老宅,老宅如果没有鲁伯的护佑,怕是早就面目全非,尤其是主屋和祠堂,连列入文保点的机会都没有,更不要说成为‘国保’。”
“嗯,你说的有理,当时候我老毛病又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太自以为是,就随口骂了出来。明日我一定当面向鲁伯道歉,请求他的原谅。”朱獾自责。
丑玉说:“仙子,当面向鲁伯道歉当然必须,但更重要的是你还必须兑现你今日骂鲁伯的最后一句话。”
“我必须兑现今日骂鲁伯的最后一句话?哪句话?”朱獾回忆当时候的景象。
丑玉说:“仙子,你责问鲁伯明日抓捕到朱扇子是不是要还他的魂?这个你必须做到。”
“这个我必须做到?我能做到吗?那只是一句气话,我怎么还朱扇子的魂?即使能还他的魂,我也不能还。”朱獾来了气。
丑玉不急不慢地说:“仙子,你不要生气。婢女问你,你当时候怎么就说出这样的气话了呢?”
“我断定朱扇子不可能逃出驴不到村,凭他的个性也不会逃,只是躲避,无颜见乡邻们而已。但他五谷不分五体不勤,一直都是乡邻们照顾他吃喝,他本来身体有了伤,现在逃进大山里能活下去吗?这样的大雨会加速要了他的命。”朱獾说出自己的判断。
丑玉沉吟了一会说:“仙子,你分析得很对,但朱扇子还不能死,他虽然可恨,但他关系到老宅的安危,所以假如他真的死了也必须还他的魂。”
“你什么意思?他关系到老宅的安危?老宅的宝贝都被他给偷得差不多了,还关系到老宅的安危?”朱獾又来气。
丑玉平静地问朱獾:“仙子,你难道忘记蛋儿家厅堂檐下那榫卯连接处的邪魅是朱扇子所为吗?”
“这个刘叔和鲁伯说得明明白白,确定是他朱扇子所为,不是已经被刘叔和鲁伯破解了吗?”朱獾反问丑玉。
丑玉同样反问朱獾:“朱扇子可以在蛋儿家施魇术,难道不能在老宅其它地方施魇术吗?”
“这个?这个我没有想到。你的意思是,朱扇子他很有可能在老宅的其它地方也施了魇术?”朱獾身子一震。
丑玉回答:“这个毋庸置疑,这个朱扇子可不是一般的诡秘,他精心谋划那么多年岂会轻易认输?得不到老宅得到宝贝还可以有一口气喘,但现在一无所有,他能善罢甘休?肯定在老宅各处施了魇术,但如果他死了那些邪魅就会随他的魂(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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