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少了关键的一步,现在应该赶快补上。”
“少了一步?少什么?”田小癞问。
朱獾答:“人工呼吸呀,你刚才要是能及时对她进行人工呼吸,那她现在保证健步如飞,用不着恳求那些镇上县里来的老板们背她回去。”
“嗯,有道理,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一步给忘了呢?哎哟哟,可惜可惜呀,我现在必须补上,必须补上。”田小癞万分遗憾中不顾一切向大松树下跑。
“小癞,不用你去,爹去。”田癞子紧追田小癞。
田大癞和田二癞一听是给蓝玉柳做人工呼吸,两兄弟跑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快,一边跑一边喊:“爹,小癞,你们刚刚受过伤,这样光荣的任务还是交给我们吧。”
“你们都不用上来,我来就行。”朱虎冲你追我赶的田家父子喊。
“也用不着你,我来。”“我来,我这方面拿手。”“我更内行,我学过专业的急救知识,经常做人工呼吸。”“……”那些从镇上和县里来的茶叶商人争先恐后要为蓝玉柳做人工呼吸。
蓝玉柳一看这架势,一骨碌从地上爬起,一溜烟冲下山,结果和正往上冲的田家父子来了个火星撞地球,四个人一起跌倒在地,一起滚下山坡,一起滚进了山塘。
蛋儿看得好笑,拍起双手。朱獾过去问他:“田小癞打疼你了吗?”“姐,是我打的他。”蛋儿窃笑。
“你打的他?怎么会是你打的他?”朱獾不相信,压低声音问蛋儿。蛋儿笑着回答:“姐,他哪有我手脚快?我打他耳光的时候顺手挠了他一把,你不信可以去看他的脸。”
朱獾还是不相信,拉过蛋儿捧起他的小脸蛋左看右看确实看不出被打的痕迹,问:“你骗了我们的爹?”
“姐,爹说过,有机会必须教训一下田家那几个癞子头,这不是很好的机会吗?”蛋儿笑。
朱獾说:“嗯,必须教训,但总不能弄出人命来呀,田小癞如果从那么高的树上掉下来,摔死怎么办?还有,田癞子和他老婆差点淹死呢。”
“姐,你慌什么?大松树下全是松毛,软乎着呢,田小癞即使从树上掉下来也没关系,更不可能摔死。还有那山塘,顶多只有到大人腰间的水,根本不可能淹死人。”蛋儿向朱獾解释。
朱獾恍然大悟,嘴贴蛋儿的耳朵问:“是不是爹早就和你计划好?”
“姐,我耳朵痒。”蛋儿跳到一边摘茶叶,没有回答朱獾的问题。
朱獾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见蓝玉柳和田家父子已经从山塘里爬起来返回老宅,就继续摘茶叶。
“点心,点心,吃点心喽。”鲁欢手提一只竹篮返回茶园。
蛋儿放下茶篓跑出茶树蓬,跑到鲁欢面前伸手从竹篮里取出一个茶叶蛋就要吃,鲁欢一把夺回蛋儿手上的茶叶蛋放回竹篮里,责令蛋儿去洗手。
蛋儿说:“摘茶叶的手吃茶叶蛋不是顺理成章吗?”“顺理成章你个蛋儿,快去洗手,否则不给你吃。”鲁欢藏竹篮到身后。蛋儿没办法只得过去树林边的一汪泉水洗手,等他洗完手回来,不见了朱獾,问鲁欢:“我姐呢?”
“回去上茅房了。”鲁欢剥好一个茶叶蛋递给蛋儿。
蛋儿接过茶叶蛋一口塞进小嘴,三两口下了肚,笑着说:“这广阔的山林里随便哪里都可以拉,回去费那个劲干嘛?不会是去对付那两个西装革履了吧?”
“就你能,非要点穿吗?”鲁欢拍了一下蛋儿的小脑袋。
蛋儿说:“她回去肯定整得那两个西装革履哭爹喊娘,不打自招,乖乖就范。”
“可能吗?”鲁欢眼望老宅若有所思。
蛋儿说:“那两个人看上去就不是好人,我娘肯定是下不去手,喊我姐回去下手。”
“你娘不是下不去手,而是身份不一样了,不能擅自下手。”鲁欢还是往老宅方向张望,蛋儿劝道:“用不着担心,我姐对付那两个人小菜一碟。”
“我看未必,那两个可不是善茬,婶子差点上了他们的当,我也差点被他们给套进去。”鲁欢忧心忡忡。
蛋儿小手一挥,说:“你和我娘跟我姐差好几个档次呢,能相提并论吗?放心,摘茶叶,过一会他们肯定过来以最高价收了我们的茶叶。”
“可能吗?”鲁欢不相信。
蛋儿说:“欢欢姐,这不是你的风格哦。”
“我什么风格?”鲁欢反问蛋儿。
蛋儿说:“你应该是拿得起放得下,他王眼镜有我蛋儿好吗?”
“喂喂喂,你瞎扯什么?你知道那两个省城来的西装革履要做什么?”鲁欢随蛋儿走进茶园。
蛋儿一边摘茶叶一边漫不经(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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