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让他和她坐上首。”
朱獾笑得更欢:“哈哈哈,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噢,是葵妖怪刚刚一模一样说过。柳树精,你看看,她说了之后怎么样?我不是还照样在老宅,照样好好的吗?倒是她自己,灰溜溜地逃回了省城。”
“獾八仙,我告诉你,要死也是你先死。王博士,不要和这种人费口舌,浪费时间不说,还降低了自己的身份,不值当。”蓝玉柳走到王眼镜面前,拉起王博士的手。
独臂罗扔田小癞在地上,转头便走,朱獾没有再喊住他,因为现在已经不再人压人。
蓝玉柳还坐在地上,朱獾没有理她,而是朝中院喊:“不好啦,不好啦,柳姐摔倒了,柳姐摔倒了……”
“昨天晚上?獾八仙,你不提昨天晚上倒也罢了,既然你主动提起,好,那我和你好好算算。”蓝玉柳双拳紧握,恶向胆边生。王眼镜忍不住喊出声来:“痛,痛痛痛。”蓝玉柳的拳头捏得更紧,根本不在乎王眼镜的反应。
蓝玉柳还是一动不动蜷缩在地上,一身崭新的春装已经被撕扯成布条,嘴角有血水,一双丹凤眼恶狠狠地瞪向朱獾。
“你什么意思?”王眼镜终于说出话来。
“喂喂喂,仙子,什么时候办庆贺大席?”黄花菜一边抹嘴巴一边大步过来问朱獾。朱獾回答:“这个要看王博士了哦,一切他说了算。花菜姐,你平时多催催王博士,让他早一点把事情办好,我们可以早点办庆贺大席,到时候办他个七天七夜。”
朱獾看得好笑,说:“柳树精,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和你算昨天晚上的账吗?因为我知道你早盘算好了借口,你会说你不是盗老宅的宝贝,而是作为一名文物普查员对我们老宅的宝贝进行鉴定,鉴定完毕会物归原主,归原位。这个朱扇子会帮你作证,王眼镜会帮你作证。另外即使你脱不了干系,你会让朱云河和朱户宅背锅,朱扇子和王眼镜同样会为你作证。”
田二癞和田大癞听到朱獾的喊声反应稍稍慢了点,结果冲到柿子树下为第四、第五名,不过没关系,田家有祖传癞子功,田大癞和田二癞身子一缩,一个匍匐到跷脚佬的身上,癞子头朝蓝玉柳身上拱;一个癞子头穿过独臂罗的双脚,不顾一切想要拱开田小癞。
“王博士,不要听他瞎说,这里没有电话,那两个老头怎么每天向上面汇报你的工作?”蓝玉柳握王眼镜的手握得更紧,嘴唇差不多贴上王眼镜的脸。
朱獾镇定自若,站在柿子树下一动不动,笑着对蓝玉柳说:“哎哟,你还活着呀?我还以为你昨天晚上被你的小男人一鞭子给抽死了呢。”
跷脚佬被独臂罗率先撞倒,他在倒地之际,紧紧抓住田小癞的衣服,想支撑起来。田小癞单薄的身板哪经受得住跷脚佬的死拉硬拽,身子一栽歪结结实实倒在蓝玉柳的身上。
田小癞已经掀翻田二癞,可那是害怕八只细犬和八只猪獾,情急之下的本能反应,使出了浑身气力,现在已无一丝气力。
黄花菜大声回应:“我知道,除了拉的时候,我会和他形影不离,吃喝睡都一起,争取早点吃上你的庆贺大席。”
最惨的是独臂罗倒下后并没有立即爬起来,而是独臂不住摸索,摸索目标。
朱獾笑道:“你什么呀?不就是印证了‘偷偷摸摸’这个成语嘛。”
朱獾止住笑,一字一句反问王眼镜:“我什么意思你作为一个博士难道会不明白吗?”
“姐,她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呀?”蛋儿仰起小脑袋问朱獾,朱獾伸手摸了摸蛋儿的小脑袋,说:“她和朱扇子躲到朱虎家一方面是为了保护朱扇子偷盗的那些宝贝,以为大门紧锁,我们就没有办法进去或者不敢进去,一旦进去她可以唆使朱扇子反咬我们一口,说我们是盗贼。另外,她可以让斜眼婆照顾朱扇子,而自己可以近距离的监视我。”
“姐,那现在赶她走吧。”蛋儿亮闪闪的一双虎眼紧盯蓝玉柳,朱獾笑道:“姐可舍不得她走,她走了谁和我斗?再说,她是县里的文物普查员,有这个资格留在老宅普查文物,省里来的专家也需要她日夜协助工作。”
“慢慢慢……”王眼镜被黄花菜高高抡起,双手乱划,双脚乱蹬,但无济于事。
朱獾没有理会蓝玉柳,朝朱虎家喊:“斜眼斜得还不够?再不出来拖她进去我让我的犬儿和獾儿们进来咬你。”
“来啦来啦……”斜眼婆畏畏缩缩从自家屋里出来,畏畏缩缩走到蓝玉柳身边,扶起她往回走。
“哔!”朱獾带上犬儿和獾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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