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汹汹冲了出来。
“獾八仙,你……”蓝玉柳的脸色又由铁青转为胀红。
朱獾又笑:“哈哈哈,柳树精,你是不是自己的行头长了脚跑到了我家,没办法及时和你的那些狐朋狗友取得联系,就认为鲁伯和刘叔没有办法和上面及时取得联系?”
“你……”王眼镜刚刚鼓起的那一股子气又泄了下去。
“哔!”朱獾再打一个唿哨,八只细犬和八只猪獾又狂吠起来,吓得田小癞、田二癞、田大癞和跷脚佬争先恐后从地上爬起来,爬起来后跌跌撞撞往自己的家跑。
独臂罗倒在田二癞的身上还能有个好?田二癞的身下是田小癞,田小癞的身下是蓝玉柳,同时还有跷脚佬和田大癞的半截身子,他们两个已经拱进田小癞的身下,接触上了蓝玉柳。
朱獾收住笑,一本正经对蓝玉柳和王眼镜说:“你什么?是不是想要我多说一会话?你们好多摸一会?没问题,为了老宅的安危为了老宅能尽早列为‘国保’,我舍命陪君子,就是说得渴死也愿意。哦,对了,王博士,你作为省里下来的专家,一定要尽职尽责,鲁伯和刘叔可是每天向上面汇报你的工作情况。”
朱獾还是笑着说:“柳树精,你千算万算还是算出了口袋外,真为你感到惋惜。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躲到朱虎家?你不就是想对我来个一箭双雕吗?可惜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哦。”
“獾八仙,明明是你偷了我的东西,你就是个贼。我警告你,老老实实把东西还给我,我可以不再计较。否则,我送你进局子,让你牢底坐穿。”蓝玉柳气急败坏,完全没有以前那一副泰山压顶我自岿然不动的格局。
黄花菜抡起王眼镜朝后院走,边走边嘟囔:“庆贺大席,七天七夜,能不能吃上,能不能早点吃上,全靠你了呦。”
“你,你,你……”王眼镜想怒又不敢怒,脸色胀红,说不出话来。
朱獾回以嬉皮笑脸,说:“我不聪明难道你聪明?我早就知道你和朱扇子躲在了朱虎家,可我为什么不及时揪你们出来呢?因为我巴不得你们躲到朱虎家,那样我的外公和舅公可以宽宽松松、自由自在地在朱扇子家核实那些被他一点点偷盗而去的老宅宝贝,谢谢你哦,嘻嘻。”
“我不明白!”王眼镜的嗓音突然提高了好几十个分贝,脸色铁青,啤酒瓶底样的镜片后面一双倒三角眼凶光毕露,与之前的他判若两人。
独臂罗本以为凭自己人高马大,可以第一个赶到蓝玉柳面前,第一个扶她起来献殷勤,哪知跷脚佬摇摆如阵风,田小癞撒腿似兔子,他只能为第三。现在见田小癞扑在蓝玉柳身上行美事,他怎么不羡慕嫉妒恨?于是伸出大手去抓田小癞的衣领,结果抓在了田二癞的癞子头上。
“站住!”朱獾一声喊,独臂罗紧急刹车,站在原地不敢乱动。
“花菜姐,王博士住祠堂戏台门楼的化妆间。”见黄花菜抡王眼镜而去,朱獾高兴,冲她的背影喊。
“哔!”朱獾一个响亮的唿哨,八只细犬和八只猪獾齐齐赶到,围住人堆一阵狂吠,吓得独臂罗滚下人堆,滚倒朱獾脚下,一个激灵爬起就跑。
见田小癞倒在蓝玉柳的身上,跷脚佬眼红得不得了,心想,你小子运气真好,我想拽住你起来,结果成全了你,我岂能便宜了你?跷脚佬不顾一切用头去拱田小癞。
“你……”王眼镜被蓝玉柳紧握的手下意识想要抽回,可蓝玉柳紧紧握着他,他抽不回。当然,也可能他并不想真的抽回。
朱獾依然嬉笑着说:“你不明白是吗?那我给你好好解释一下。偷偷摸摸,是个成语,就是指你今天一大早偷偷地溜进斜眼婆家想要摸摸柳树精的那一双玉手,简称偷偷摸摸。可惜那柳树精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你没有达到她的要求,她是绝对不会让你偷偷地摸一下的呦。”
朱獾冲蓝玉柳一咧嘴,笑道:“喂,柳树精,你想和我算总账?好,我等着,千万不要让我等太久呦,我的耐心可是非常有限。哦,对了,我还没有和你算昨天晚上的账呢。”
田小癞倒在蓝玉柳身上欢喜得上了天,一开始有些懵圈,但很快反应过来,这样的好机会他怎么可能白白浪费?于是双手迅速行动,上下左右齐袭,袭击蓝玉柳。双脚乱蹬,想要蹬开拱他的跷脚佬,想要蹬开拉他起来的独臂罗。
“哦,我明白了,那我们是不是还得谢谢她和他?”蛋儿童声童气的语气让朱獾笑得更加开心,她俯下身子搂住蛋儿说:“当然啦,等老宅列为‘国保’我们办庆贺大(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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