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你还是人吗?这样打自己的亲娘!”黄秋葵过来拉黄花菜,黄花菜要比黄秋葵大一倍,黄秋葵根本拉不动她。
“仙子,我们走,去喝琼浆玉液吃龙肝凤髓。”黄花菜过来拉朱獾。
“为什么?我等不及了呢。”黄花菜急不可耐。
以独臂罗、跷脚佬为代表的居住在老宅里的那些乡邻一致声讨黄秋葵。
“只要马婶及时出面,这架肯定不会打起来,人家是亲娘俩嘛。”
众乡邻议论纷纷,他们随黄秋葵返回到老宅前院,其中数田癞子、独臂罗和跷脚佬最起劲,矛头一致对准马夜叉。
“高价收购马铃薯?还四邻八乡?”马夜叉陷入沉思。
“不得不吗?我看你是巴不得吧?真正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朱獾的嘴撇得比马夜叉的嘴还要高。
马夜叉瞪大眼睛问朱獾:“你真加了乌货?不怕她上瘾?”
“我告诉你们,这丧事到此结束,大家该干嘛干嘛去。”黄花菜站在土台子上俨然是花木兰转世穆桂英重生,朱獾回转身向她竖起大拇指,朱獾已经返回到老宅的围墙边。
“我家黄鼠狼不是横死,是炸死,是炸死的呢。”黄豆酱双手颤抖得厉害,手上的骨灰盒随时有可能抖落到地上。
马夜叉一撇嘴,嗔怪朱獾道:“还不是因为你让黄花菜砸了场子,害我不得不出面收场。”
黄花菜回应:“我懒得多费唾沫星子,一句话,如果被大家知道被上面的人知道被局子的人知道我爹大年初一就被她黄秋葵卖的大烟花给当场炸死,那她黄秋葵就得坐牢,就得以命抵命,不管炸死的是谁?”
“那你说怎么办?”黄花菜问朱獾。
马夜叉跟着笑起来,问朱獾:“那你是什么?”
马夜叉说:“她上次捧空骨灰盒回来被你利用黄花菜砸了场,没想到这次你还是利用黄花菜让她翻了船,她接下去肯定会避开黄花菜来和你斗。”
“站住!”一声大喊,独臂罗挡在黄豆酱的面前。
“好嘞,我这就去揭穿她的小心思。”黄花菜不知什么时候学的功夫?一个箭步,一个纵身,一只燕子一般飞跃上土台子。
黄花菜一边吃红烧野兔肉一边回答马夜叉:“她小气得很,只给了一千元。不过她说只要我们种下马铃薯,她到时候高价收购,还让杀猪佬动员大家都多种一些马铃薯,由杀猪佬代为收购,还包括四邻八乡的呢。”
“……”
“你个吃货,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吃死了你爹还想吃死我吗?”黄豆酱大骂黄花菜。
“对,帮了也是白帮,还不如去帮一只狗。”
“连狗都不如!”
“这个确实是马婶的不是,她应该及时出面劝架。”
“陪个屁,他娘让他回去种马铃薯,呃……”黄花菜打了一个饱嗝。
“……”
“原来是这样!”
等黄豆酱站稳,马夜叉站上老宅前门的第一级台阶面向大樟树高声说道:“各位,死者为大,黄鼠狼兄弟已经故去那么长时间还不能入土为安,我们作为乡邻在感到痛心的同时应该给予更多的同情。现在黄豆酱嫂子孤苦伶仃无法操持黄鼠狼兄弟的后事,我们大家应该搭把手帮个忙。”
众人一哄而上拥黄豆酱手捧黄鼠狼的骨灰盒到了西山,马夜叉让杀猪佬做孝子,让瘪嘴婆念咒超度,独臂罗和跷脚佬等人拿来铁锹铲泥抬石封墓门,黄鼠狼算是彻底入了土。
独臂罗步步紧逼,快要逼黄豆酱跌下太平塘的时候,马夜叉过来喝退独臂罗,然后拉黄豆酱站到台阶上。
黄花菜自顾自吃,吃完一碗红烧野兔肉又端过一碗栗子炒野鸡肉,刚要伸手,一个人的手一把打翻了那碗栗子炒野鸡肉,黄花菜火起,抬头瞪眼刚要骂,一看那个人是自己的亲娘黄豆酱,就吧唧了几下大嘴没有骂出口。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你们母女也不要再吵,听我说几句。”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到老宅主屋前。
“婶子,不是我们不帮,是帮了也是白帮。”
独臂罗一双铜锣眼睛紧盯黄豆酱手上的骨灰盒,一字一句说道:“横死在外面的野鬼不能进老宅,你难道不知道吗?”
“说不定是马婶背后捣的鬼,你们想想,平白无故今天中午弄什么大席?”
“这、这、这……”黄豆酱回答不上,身子不由得向后退。
朱獾对黄花菜说:“花菜姐姐,我们还不能去喝琼浆玉液吃龙肝凤髓。”
“不作不死,我就是要作死他们,一个不剩。”朱獾说着推开自己房间的门。
黄花菜继续狠抽黄豆酱,一边抽一边回骂黄秋葵:“你自己是人吗?你不回来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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