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与曹国舅已经分别以凡人的面目前来寻事于你,你要好生辨别。另外,观音大士应该会派铁拐李、张果老、何仙姑、韩湘子同样附体凡人来帮助你和他们斗。当然,按照天道规则,铁拐李、张果老、何仙姑和韩湘子只能是出手相帮于你,不能替你直接战胜他们。”
“我有数了,娘。你碰到观音大士的时候替我谢谢她,我要回驴不到村回老宅了。”朱獾不等王母娘娘回应,迫不及待离开瑶池仙境。
“醒啦?身体怎么样?起来喝碗八珍汤吧。”马夜叉手捧一碗热腾腾的八珍汤站在朱獾面前。
朱獾晃晃脑袋眨眨眼,从竹躺椅上坐起身问马夜叉:“天亮啦?”
“前天昨天今天的天全亮了呢,喏,先喝几口。”马夜叉递碗到朱獾面前。
朱獾接过碗喝了一口八珍汤问马夜叉:“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我睡了三天三夜?”
“不是吗?急得我差点喊瘪嘴婆过来为你做法。好在你爹啊娘的喊个不停,我听得开心。”马夜叉等朱獾喝完碗中的八珍汤后扶朱獾起来。
朱獾舒展了一下筋骨,身子从未有过的舒畅,比先前还要舒畅好几倍,那股濡热已经不在,更加开心,笑盈盈对马夜叉说:“好像我以前没有喊你娘似的。”
“喊得不一样。”马夜叉笑容满面。
朱獾问:“怎么不一样?”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马夜叉拿碗出厅堂。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什么意思?朱獾站在原地思索,哦,一定是我梦中最后情不自禁喊王母娘娘为“娘”,这个马夜叉听得特别开心。嗨,凡间的这个娘听得这么的开心,那天上的娘听得一定听得更加的开心,那今天一定是个好日子。
“搬躺椅回你自己的房间吧。”朱獾刚想走出厅堂,马夜叉从厨房返回厅堂,朱獾搬起竹躺椅问马夜叉:“那天晚上你们为什么要我搬这把竹躺椅出来?”
“让你躺在上面做梦呀。”马夜叉拖起两只大箱子跟在朱獾身后。
朱獾搬竹躺椅进自己的房间,回身还想再问马夜叉,已经不见她的身影,只有两只大箱子放在朱獾的房门口。
朱獾拖两只大箱子进自己的房间后简单梳洗了一下出主屋,刚走出大门,蛋儿从照壁的那一头闪出身,嬉笑着过来问朱獾:“真的成为了仙子?”
“你什么意思?”朱獾见蛋儿笑得邪乎,知道他肯定话里有话。
蛋儿一吐舌头,说:“小意思。”
“是不是三天不招打,骨头发痒了呀?”朱獾伸手去抓蛋儿。
蛋儿一边躲闪一边回应:“娘说只有猪才会睡三天三夜,除非你真的成了仙子。”
“我本来就属猪,取的又是猪獾的名,睡上三天三夜算得了什么?”朱獾趁蛋儿不注意,双手相拢紧紧抓住了蛋儿的衣领。
蛋儿求饶:“姐,我气急,你放开我,我有重要事情向你报告。”
“真的假的?不要在我面前耍小心眼。”朱獾没有松手。
蛋儿说:“当然为蒸,大肉包子煮的话成了大肉馄饨。”
“嗯呐,看来你真的有重要事情要跟我说。”朱獾松开蛋儿的衣领。
蛋儿没有立即说,而是拉起朱獾的手朝后院跑,一直跑出老宅后门沿着老宅围墙跑到老宅前门,站在前门台阶上小手一指大樟树下对朱獾说:“看,黄秋葵给黄鼠狼办丧事呢。”
“黄秋葵给黄鼠狼办丧事?”朱獾不相信。
因为大樟树下静悄悄,虽然多了好多帐篷,但没有哭声不说,连瘪嘴婆的念咒声都没有。
办丧事肯定得有哭声,孝女孝媳肯定得哭得昏天黑地,才能体现出自己的一片孝心。当然,黄鼠狼只有黄花菜和黄秋葵两个女儿,没有儿子,也就没有儿媳。但黄花菜和黄秋葵作为女儿,黄鼠狼这个亲爹死了不可能不哭呀?黄花菜和黄秋葵的哭可是驴不村第一,从小她们两姐妹一旦开哭,连树上的鸟儿都得闭嘴。还有黄豆酱,她要是哭起来,不在两个女儿之下只在两个女儿之上,连斜眼婆自叹弗如,马夜叉都得竖起大拇指。
即使黄豆酱、黄花菜和黄秋葵已经哭倦,那瘪嘴婆不能不做法呀?黄秋葵这个金主她肯定会牢牢抓住,一场丧事下来,颈项上挂的那只神袋子不得装个鼓鼓囊囊?
朱獾疑惑间,蛋儿说话,说得神神秘秘说得细气细声:“姐,黄鼠狼其实当天就已经炸死,这次黄秋葵送他的骨灰回来是安葬和超度。”
“当天就已经炸死?怎么现在才回来安葬和超度?又怎么没有一点声响?”朱獾还是疑惑。
蛋儿回答:“娘跟黄秋葵说,姐你在修仙,不能吵到你,如果吵到你,黄鼠狼休想入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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