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逼的,跟你们这些大老粗在一起,有理也是没理,多一分钟我都不想呆。我姓李,天天为姓秦的事情操心,你不仅不感激,还时不时唱衰,你是不是该揍?”李玥现在觉得自己当初答应李焕风留在秦元身边,是这辈子走得最错的一步棋。
她的心狠不到把秦元的财产据为己有。
撒手不管,这一群人不会放过她。
李焕风大概也没料到,她会这么没用。
明明有机会做王者,却选择做青铜。
阿斌要是能听进去这些话,他也不会找李玥的不自在,李玥的枪口朝着他,他也害怕,瞥到一处遮挡,躲了过去,嘴上说:“谁叫你乱勾搭,你不和老大纠缠,事情不会像现在这样。”
李玥气的不轻。
她冲上前给了阿斌两下子。
阿斌痛的大叫。
李玥还想再打,枪里特制的子弹没有了。
她改用拳头。
阿斌一直叫嚣着要教训她,但和李玥真正对峙,他并不敢动手,为了躲避李玥的捶打,他在室内跑。
李玥就在他后面追。
在屋子里跑了两个来回,也累了,停住脚步喘息,接上阿斌之前骂她的话:“他遇到我,命里有此一劫,且是他主动纠缠,死便宜他了。告诉你吧,那日在包厢,我和你们老大什么也没发生,我给他下了麻醉剂,他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我把他脱得就剩一条裤衩还录像了,故意在门后叫给你听。你个大傻逼,天天大嫂大嫂的叫着,还为我做那么多事,蠢货!”
李玥此时已经走到了门口,转身将门一关并落了锁。
阿斌:“.......”
阿斌被李玥玩弄于鼓掌间,气的发狂,使劲拍门。
李玥道:“在里面好好反省两天。”
她吩咐人守着门口,阿斌若强行破门,不用和他客气,打到他服为止。
必要时可以用极端手段。
说完走了。
桥七知道情况后,等第二天早上,才对李玥说,阿斌到底是他们老大最信任的人,关着他会不会不合适。
李玥一字一顿:“不合适?”她沉了一口气道:“我手无缚鸡之力,曾被他关过两天一夜,连口水都没得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做的事就合适?你跟我相处不算短,我有没有主动攻击过别人?”
李玥冷哼了哼,去公司处理事情。
这边天气炎热。
一年四季都是高温。
阿斌被关了两天,轻度脱水昏厥,桥七找了医生前来医生,他醒后第一时间便骂娘。
“你够了!如今的惩罚还不够你反省啊?换成老大处罚你,你的小命早就没了。”
阿斌咬牙:“那小娘们儿根本不敢拿我怎么样。”
桥七沉默良久:“她现如今俨然能够平衡好各部门的利益,这次的事情,也仅仅是在刚开始反对声大些,你看现在还有吗?不解决你,不过是看在老大的面子上,你真的以为她是怕了你?”
阿斌噎了噎。
桥七言尽于此。
阿斌安生了一段日子,差不多也想通了,把之前找的女保镖带到李玥跟前。
但他还是喊李玥大嫂。
李玥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她留下了女保镖。
女保镖叫幺鸡。
20岁,身高170,身形修长,五官英气不失秀气。
长得很不错。
李玥问她父母是不是爱打麻将,她有点不好意思:“听说当时快生我,摸得这个牌糊了,就喊了这个名儿,读起来是不是有点奇怪?听大哥他们说,你的文化很高,你方便给我起一个好听的吗?”
李玥想了想:“瑶吉吧。”她写出对方新名字:“有点谐音,保留你父母的取的名字,但比之前的优美。”
瑶吉很高兴,鞠躬道谢。
李玥笑笑。
带个女孩在身边确实比桥七方便。
有桥七在,她得站有站相,坐有坐相。
就怕一个不合适的动作,引起男人遐想。
有了女保镖不一样,她可以随意一些,坐车时在车内东倒西歪,与其说话的时候,想撩头发就撩头发,想照镜子就照镜子。
惬意极了。
这一天。
李玥到棉纺厂视察。
这家棉纺厂是秦元开的,因为利薄关了。
但机器还在。
不过长期没有投入使用,有的机器生锈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