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近一个月。
李玥看着周围陌生又熟悉的环境,轻轻叹息。
她以触景生情为由,让保姆收拾了楼下的一间房。
阿斌见状,阴阳怪气的说她心虚了。
李玥走的这段时间,他越想越不对劲,教堂内安保重重,来此的宾客都是搜过身的,那个杀手想混进去没那么容易。
当时他太着急为老大报仇,只调查表面,便逼着李玥把人解决了。
另一个混进医院的仇家,不是专业人员,怎么知道要剪仪器上的哪条线?
一定经过专业指导了。
但疑点现在全部死无对证。
仔细想想,李玥有作案的动机。
恰好姓贾的是医生,她肯定懂一些。且她做事最为方便,老大又信任她,她想安排人偷偷做坏事,不是不行。
但他没有证据,如今她又成了公司的负责人,送她去见老大,老大的所有心血也会付之一炬。
他只能恨恨的瞪她。
李玥一记刀眼甩过去:“你什么意思?你又发什么疯?我心虚?我堂堂正正做人,从未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且他为了保护我才会遭难,我伤心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
李玥的场面话说得很漂亮,阿斌找不到纰漏。
他只能揪着李玥话中的一句从未做过对不起老大的事:“你要真心的,就应该替老大守寡。”
“你去你妈的守寡!”凭什么?她丈夫明明在。
李玥骂完走了。
阿斌捏了捏拳头。
一时管不住脾气想冲上去教训李玥。
被桥七拦住。
阿斌嗤道:“你小子是不是被她收买了?”
“你冷静点!她不过是想换个房间,你有必要发这么大的火气?宅子你家的啊?搞清楚自己的位置。”桥七用力推了一把阿斌。
阿斌退后好几步。
随后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痛苦的抱着头,沉默半晌把对李玥的怀疑告诉桥七。
桥七不认为这件事和李玥有关。
她当时被看得紧紧的,连宅子都出不去,根本没有机会做这些事。
贾靳豫他也查了,身边无任何势力可用,跑过来大概是想找机会和女人一起逃走。
要怪只能怪老大倒霉。
桥七分析自己的观念,但故意隐去贾靳豫当初在此的事实。
阿斌对老大的感情最深,搞不好会把事情归咎在对方身上,事情就变得棘手了。
阿斌终于冷静下来,但仍然道:“我就是看不惯那小娘们的调调儿。”
他想好好说话来着,她之前说增加一个女保镖,他很用心的找,但她一来就要换房间,没来由让人生气。
不做亏心事,那么怕和老大沾上?
他肯定把一切都算在她头上。
谁叫她可疑?
桥七没有说话。
片刻后阿斌抬头:“怎么我一说她的不是你就不吭声?你是不是也沉迷她的美色了。”
桥七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你说她的这些,看则对她轻视鄙夷,说到底还是怪老大识人不清。”
.......
李玥回房间睡了一觉。
醒来时已经是半夜,口渴起来喝水,刚到厨房。
保姆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李玥没有防备打了一个激灵,被呛猛的咳嗽了两声。转身问对方什么事。
保姆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做夜宵。
“不用麻烦了。”李玥放下水杯回房间。
第二天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