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那个脸上有胎记的女生!”阮泝已克制着自己,耐心的再答。
“哦!已经被我们摔烂了啊!”她毫不在乎的说,像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不是警告了你们别再做这种幼稚行为吗?你们能成熟点吗?做完以后能改变现实吗?”阮泝原本还顾念大家的旧情,所以说话已经尽量留情,但这次她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她就不得不严厉遣责。
“哈!我真的笑出了声!你自己能出道自然能站在道德高地指责我们!”她发出令人听之白目的冷笑声,然后开始反击,将自己的行为合理化。
“我就算不能出道,也绝对不会像你们一样折堕!”阮泝看她都这样说了,也不留情面了。
“嘩!嘩!嘩!我们阮大王多正义啊!可是你别忘了!你也不比我们好多少!”那人说道,因为刚开始阮泝也曾经为大家抱不平,一直以为钟离是因家庭背景才能顺利出道,无意也煽动了大家,让大家萌生了霸凌的想法。
“你硬要把我也牵涉在内,我倒没所谓!把你们最后摔坏水瓶的地方告诉我!”阮泝已经懒得各她们口舌之争。恶人就是喜欢将责任推至别人身上,将所有坏事合理化。
“忘了喔!”那小人欠揍的语气,一听就知道是知而不报。
“垃圾!”阮泝又再用她惯用的方式放下狠言便挂断了电话。
“怎样?”莉莉问。
“先找钟离吧!”阮泝摇了摇头,决定先汇合钟离,再想办法向她坦言。
可是直至夜晚,还是没能找到钟离的踪影,钟离的电话又留在练舞室,根本无法与她联络,所以二人便决定待在练舞室直至钟离回来......
“如果你困就先回宿舍吧!”阮泝告诉莉莉。
“不!离离说我们是一个队伍,有问题便要一起面对!我不走!”莉莉目不邪视,纯真的说。
“钟离有骂过我吗?”阮泝听后惭愧的问道。
“没有!离离从来都没有!她说终有一天你会理解她!”莉莉答。
阮泝双目呆滞无神,凝视眼前那片木纹地板,脑海不绝的反覆重播齐午那句:
“没有钟离,根本没有你......”
现在,她才意识到自己与钟离真的相差太远......队长之名,实至名归......
1小时......
2小时......
4小时......
直至凌晨,两人不知不觉都睡着了......
阮泝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有人从她们身旁经过,拿走了前面的手机,当她张开双眼时,那人已经离开出练舞室。
阮泝因为刚睡醒,而且睡姿不正,全身还是瘫软无力,只能缓缦的撑起身躯跟随出去。
可是就在开门转角的一隅,已有传来阵阵呜咽.....
“妈妈送的水瓶......没了......”钟离像是小孩般哭诉,闻者也倍感悲凉。
“为什么不见了?”幸好学校夜深人烟罕绝,阮泝才勉强听到电话里的声音。
“别人拿走了......找不到......”钟离委屈的答。
“又有人欺负你了?”电话的一旁沉默了许久才这样说,似乎是不知该如何安慰。
“妈妈会怪我吗?”钟离说完这句哭得更惨了,可是她还是努力压抑声线,不想让别人察觉。
“才不会......她会在天国一直保护你......”原本那水壶是钟离妈妈的遗物,一直陪伴了钟离多时,一直也是她的精神之柱。
阮泝听到这里,一想起那个水壶已被她们摧残了就更加自责,更加不忍告诉钟离真相......
“爸......我很累了......为什么我得比其他人更努力不可?为什么我就不能像个废物一样活着?”钟离又再问小时候经常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