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逾伸手欲解开我的衣襟,我慌乱的摁住他的手,惊恐道:“不、不行。”
他见状浑身一僵,双眼含着水光,冷飕飕道:“你不愿意?”
我被无逾那委屈的眼神一瞪,立刻瓜怂的移开了手道:“你……你这不是还病着呢吗?”
无逾道:“现在好了。”说罢,就要脱掉自己的里衣。
我赶忙伸手摁住无逾欲脱掉里衣的手,急慌道:“无逾啊,这个,你不说这种事,应该留在新婚之夜吗?”
无逾道:“我今晚就娶你。”
我磕巴道:“这太草率了,你也应该让我考虑一下啊,是不是?”
无逾道:“烈柔茵,你考虑了六年了,还需要多久?”
我羞红了脸吱呜道:“不是,你听我说,我是想跟你结婚的,然后我们再……再做你想做的事。”
无逾道:“我不想等到那个时候,我现在就想做。”
…………
……
这个沈无逾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换人了?这也太不对劲了。
无逾逼近我的脸,轻声道:“烈柔茵,你就说,你是不是不愿意给我?”
我磕巴道:“不、不是,真、真、真不是。”
无逾探手解开我的腰带道:“既然不是,那你还啰嗦些什么。”
我慌乱道:“我就是觉得太着急了。”
无逾道:“我已经等了六年了,我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言罢,无逾将手伸进了我的里衣,满足道:“你本来就是我的。”
我深呼吸了几口气告诉自己别紧张,出轨这种事,习惯就好了。
想到这,我忽然一怔,我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在出轨呢?
我分明跟言则璧已经分手了。
再说就算出轨,也是言则璧那个王八蛋先出轨。
老娘千辛万苦给他生孩子,他不认不养就算了,还活活把我气死了。
晾儿还在吃奶的时候,这个王八蛋就把晾儿丢给无逾,无逾辛辛苦苦替我将晾儿养到六岁,不然我儿子在凡间不知道要遭多大的罪。
就凭这个,无逾对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别说陪他睡觉,就是给他当牛做马,我都认了!
想到这,我咽下了想继续阻止他的话,把心一横,把眼一闭,心里想着这是我欠无逾的,面对无逾的索要,我没资格拒绝他。
我咬着下唇望着无逾,抬手环上无逾的脖颈,刚想主动一点,忽然看见无逾的眼中一丝波澜闪过,我心头一跳。
不对不对,我不应该这么主动啊。
无逾跟言则璧的性格不一样,言则璧那个混蛋从小痞惯了,所以女子在床事上主动一些言则璧也觉得没什么,可无逾是地地道道的名门贵公子啊,从小受诗书礼教,知意守礼,我要是表现的太浪荡了,无逾会不会觉得我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啊。
唔,想到这,我心下一亮,决不能给我未来老公留下一个我不守妇道的印象。
矜持这个东西,虽然说起来没什么卵用,但在第一次同男人同赴**的时候,该装还是要装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