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陶父的解释,陶母虽然心有同感软了态度,可也得提醒他:“我也知道,二子跟宝珠的年龄差太多了,出门的时候宝珠还是个5、6岁的小娃娃,两人也没感情,硬凑在一起不是好事。
只是这么多年没提起,眼见着宝珠长大了才反悔,老陶,咱们这事干的不地道啊。”陶母语带一丝惭愧。
“不然我待会去老赵家一趟,把这封信给他瞧瞧,看他有啥说头?”陶父出了个臭主意。
陶母也不知道该如何跟老赵一家开口,只得同意了这不是办法的办法了。
夜色降临,今个大家去集市逛了一天,就是最有精力的爱打探**的长舌妇人都在家休息,正好给了赵陶两家悄摸解决事情的机会。
“老赵头,在家吗?”陶父一边敲门一边悄声问。
刚收拾完自己准备回房睡觉的赵父听见敲门声,不情愿的回答:“在,咋这大晚上的过来了,还鬼鬼祟祟的样子,一看就不像干好事的。”
可不是不干好事,是不干人事啊,陶父心里想着嘴里说着:“今天老二来信了。”
赵父虽不懂陶父啥意思,但也不耽误人回嘴:“哟,终于舍得来信了?之前没音信还总担心,如今可不用担心了吧”
“如今是不担心他了,可我担心我自己个了,老赵头,我都没脸见你了”陶父捂脸,口气中带着的羞愧显而易见。
“咋了,慢慢说,做了啥对不起我的事了”
“我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你还是自己看吧,这是今儿刚寄回来的信。”陶大胆边说边把已经折好的,跟赵家有关的那张信纸拿了出来。
赵父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为啥要看信,手上却很诚实的接了过来。
跟赵家有关的话不长,三眼两眼就看完了。赵父看得快,陶父这个等待宣判的人心中倒是忐忑不已。
赵父刚准备说话,瞟了一眼陶大胆那怂样,憋笑:“就这事啊,正好我也不用烦了。自从那年喝次酒把女儿喝得许出去,你看我再碰过酒杯了吗?”
陶父一听赵父的口气,感觉自己安全了,耍嘴皮道:“嘿嘿,我说你这些年怎么不跟我喝酒了呢,还琢磨着你是想在我这里摆亲家的谱来着,老哥哥,原来是我小人之心来着。”
“少在这贫了,先说正事要紧。我们两家结亲之事我从未在外面提过,家里就老婆子听过,连宝珠都不知道。我就问你,你那边还有谁知道。”
虽然赵父没放在心上,但为了自家闺女的名声还是多嘴问了一句。毕竟这事传出去有传出去的办法,没传出去那就更好办了。
“不是,为啥不跟宝珠说啊,合着你一开始也没想着履约啊”陶父梗着脖子抗议
听了这话,赵父不乐意了,自己虽然不乐意但可没开口退亲啊,这人是不是忘了,是谁先苟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