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曾经被张大帅看好的十分听话又无用的义子们,以及自认为自己的能力足够驻守山东的将领们,在听到了这个决议了之后那是彻底的傻了眼。
他们没想到,在他们当中隐藏的最深的竟然是这个五毒俱全的玩意儿。
若是按照个人品德来安排这个山东督军的归属权的话,就算是奉系队伍中的所有的将领都死光了,也轮不上他这一个张灯官来上任啊。
一时间,张大帅手下的人对于张宗昌的感官就变得十分的复杂了。
哪怕原本与其交好的几个人,现在也变成了张本德一派的簇拥了。
这就是个阴险的小人,一朝得志就猖狂的典范。
也不知道山东的父老乡亲们在知道了他们的新督军是个什么玩意了之后,会陷入到如何的水深火热的境地之中。
只可惜,他们的不满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选不了一还有二可以耍一下的张宗昌那是十分愉悦的就率领走到了半路的队伍来了一个东进的大拐弯。
于是乎,得了调令早已经拔营出发的田中玉,就在出山东后的冀东平原上与张宗昌的队伍有了一个短暂的交叉。
两个人话不投机,一位好歹是正统的军阀出身,曾任北洋军队的炮队第一标统带、兖州镇总兵等职。
真算的上是读过书的正统将军。
而张宗昌算是什么玩意儿,若不是这是一个乱世,他现在还应该在初家的苦工队伍里边跟着伐木呢。
就这么一个东西,现在却当了一省的督军。
哪怕两只队伍现在已经打了一个照面了,田中玉也没有任何出来见面的**,竟是十分硬气的,直接擦肩而过,权当不知道对面过来的人是谁。
对于田中玉的这个反应,听到了副官汇报的张宗昌竟然没有生气。
当自己的狗头军师说这个前任督军真是不知好歹的时候,这位吃的肚满肠肥的现任督军反倒是捋着自己刚留起来的两撇小胡子,略显得意的回到:“不过是丧家之犬罢了。”
“他这个被人舍弃的棋子,见到我这般春风得意的样子,必然会自惭形秽的。”
“算了,我也不能让对方太难堪不是?哈哈哈。”
狗头军师:……
不是的,督军,我用自己的狗头发誓,对方不见你的原因绝对不是你想的这个原因的。
这其中的轻慢与不齿与之为伍的态度表现的那么明显了,怎么自家的督军竟然能联想到其他的地方呢?
他这自我感觉未免也太好了一些吧。
其实,这位师爷还真是低估了他们家的督军了。
关于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例子,在将来的山东行的过程之中,由着他们督军的身上,总是在涌现的。
现在这些自我感觉良好,那都是小儿科罢了,毕竟这种自满与自恋到现在为止还控制在常人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呢。
至于以后张宗昌是怎么个自恋法的,咱们暂且放在一边,且说一说上边的调令下达了之后,并且以报纸新闻的方式下达到了整个山东境内之后,各方面的反应吧。
先来说说继田中玉之后的山东第二大军阀势力郑金生以及他的儿子郑继成的反应吧。
用当头棒喝来形容可能都不够有力。
因为作为亲奉系一派的山东本土势力,郑金生在察觉到了田中玉与现在的新政府之间的猫腻了之后,就看到了自己更进一步的希望。
在传言山东督军有变的时候,这位就开始积极的往北方政府的内部进行联络。
他在张大帅面前还有一些脸面,不少旧识都在奉系拥有着一定的话语权。
他与新政府的某些上层官员的交情也不浅,郑金生还给有可能在这一事情当中对其有帮助的官员家中都送了不少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