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一件件捡起自己的衣物,迅速为自己套上。
可就在这时,燕灼华突然感到什么一湿,一低头,脸蓦然一僵。
背过身,她一低头,轻轻撩开贴身裙摆的一角,只见——
有什么东西,顺着洁白的大腿,流了出来。
身后,男人站了起来,从背后拥住她,问:“怎么了?”
一低头,越过她的肩,看见了地上的点点乳白色。
他神色微微波动,抹开了脸。
“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
他的声音淡淡的,依旧是那样的清冷低沉。
没有人看见,他微微抽了一下的眼角,和闪过赧色的双颊。
燕灼华又恼又羞,气机了什么话都敢往出说。
“你还想有下一次?昨夜让你收敛你不收敛,你先祈祷我现在不是已经有身孕了吧!”
昨夜她明明都已经累得睡着了,临近天明时又被他折腾起来。
真是不明白,一项看他冷冰冰的,沉默寡言,谁知道话虽然不多,但埋起头来做事儿倒是认真得很。
说着,燕灼华系好腰带,就要向外走去。
昨夜她一夜未归,想必此时泡芙已经回来找她了。
一拉开寝屋的门,果然,泡芙和阿全已经在那里等了许久了。
阿全昨日将燕辽的尸体扔了出去曝尸,泡芙去抚慰安顿松露入睡后,前后脚再回来时,正好是夜半时分,于是,两人便坐在外间,守了一夜,听了一夜,也盯着门上倒映出来的影影绰绰看了一夜。
以至于到了今日,两个人都是顶着两张大红脸,谁都不敢多瞧谁。
“泡芙,给孤备一碗避子汤。”灼华吩咐。
程景宗从后面看着她,见她脚步还是明显的虚浮,追了上来,将她打横抱起来。
“想去哪,我送你去。”
瞥见泡芙对他有些自家的白菜被猪拱了的不满,他又说:“避子汤不过六成功效,如果真是天神降福,喝了也还是有很大机会会有孩子。喝多了,首先伤你自己的身子,而且万一还是有了孩子也对孩子不好。别喝了。”
以后,他们大婚之前,他不在里面便是。
燕灼华吊着他的脖子,一脸莫名:“可是不喝,有孩子的可能性就更大。先不提我的名声,难道要我的孩子生下来成为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一辈子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是杂种吗?”
程景宗皱眉,不解:“为什么会成为私生子?”
就算她没有孩子,他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大婚也该是近些日子就提上议程的。
燕灼华闻言,眯起了一双眼,上下打量着程景宗。
“程景宗,你不会是打算着,一旦我腹中有了孩子,就要我打掉吧?”
狐眸里溢出一层薄怒,燕灼华的声音斩钉截铁。
“不要说小产对妇人来说是性命攸关之事。程景宗,孤绝不会杀死自己的孩子!”
程景宗看着他抱在怀中的女人,突然,就明白了些什么。
他眸光一黯,沉默半晌,抱着她,径直来到了书房里,将她放在了书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