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个突厥男人和中原男人已经倒在地上,宝剑被劈断在地。
他们的身体抽搐着,下巴四肢关节错位,动弹不得。
都是身手很不错的人,三打一,却败得一塌糊涂。
而做出了这些的男人。整个过程中,除了剑上滴滴答答流下的血,他毫发无伤,甚至连点儿擦碰的痕迹也没有。
甚至,他还挂着那张谦和如玉的脸,站在那里,若是忽视他浑厚的威压与手中带血的剑,端看还是一翩翩君子。
这时,盥洗轩的门被拉开,一个男人显然是刚才听到外面的打斗声,才匆匆忙忙从水中爬出来,随便穿了件衣服,就提剑赶了出来。
见到程景宗的脸,他脸色霎时间就阴森了下来。
他的感觉果然没错,真的是程景宗!
程景宗也一愣——
就这么一瞬间,那男人快速朝窗口蹿去。
程景宗几步上前,扣住他的脚踝,一下子又将他拽了回来。
“程景宗!”
男人怨恨地咬着牙,拔出剑,赌命地向他刺来。
程景宗长袍大褂,又要控制住自己不要下杀手,一时间,似乎也势均力敌——
可是几十招后,那个男人就渐渐落了下风。
不久——
程景宗冷然,一字字吐出:“秦子业,命还要吗?”
看着抵在喉咙上的利剑,秦子业松开了手中的剑。
金属撞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可是,他清隽的脸上却渐渐浮起几分狰狞的表情,阴执可怖。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似乎,是想要引程景宗好奇,主动发问。
程景宗眯了眯眼,轻嗤一声,脚碾上他的腿,就要废他的腿。
不是脱臼的让他错位,而是真正的,要把骨头踩断踩碎。
秦子业想说什么,留着去大牢里的审讯官面前说去吧——
他很无所谓。
秦子业感到膝盖上越来越重的力度,面色吃痛:“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女人出了什么事儿吗?”
程景宗脚下动作一顿。
秦子业感受到他的反应,哈哈大笑:
“没想到,军中八年一直不近女色,都被我们怀疑成断袖的程景宗,竟然也有了放在心上的女人!”
紧接着,他面色因狰狞而扭曲变形,眸光变态森冷,咯咯地笑着:
“我告诉你程景宗,就在你来之前不久,我派我手下的人去劫她过来了!瘦子可是个色中饿鬼,你说……他这么久没回来,你的女人……她还清白着吗?”
程景宗瞳孔一瞬缩紧。
秦子业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反应,试图与他谈条件:“你放了我,让我走,我就让瘦子只是玩玩儿她……呵呵…你要是敢对我动一个指头……我就杀了她!”
程景宗周身戾气一时暴涨。
他提起剑,就在秦子业手臂和大腿上刺出了几个血淋淋的窟窿,紧接着,他将秦子业下巴卸了下来。
冷漠地笑了一下,程景宗说:“秦子业,你现在根本给你的手下传递不了任何消息,还妄想跟我谈条件?”
从床上找了一块枕巾,一把塞进秦子业嘴里,程景宗大步流星往与灼华房中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