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卿有些无语地看着哭得惨兮兮的秦云乔,活脱脱一副被自己欺负的模样。
与她何干,装出这副可怜样到底给谁看呢!
秦云乔见叶卿卿并不理会,抽抽噎噎道:“县主既已有懿王殿下,又何必再与云乔争世子,云乔将世子当成此生唯一的依靠,若是世子将我送去外面的庄子,那云乔便是死也要死在南阳候府。”
装可怜不成,便以死威胁,若是日后赵澄明真将这秦云乔纳进了门,只怕是南阳侯府再无一日安宁。
叶卿卿冷笑一声道:“若是你想留在南阳侯府,便可去求世子,又何必来求我,我又如何能做南阳侯府的主。”
说的云淡风轻,她怎么没求过,还不是世子被你蛊惑,执意要送她去外面的庄子,若是真去了外面的庄子,怕是世子就会将她忘了,她说什么都不能走。
“世子爱慕县主,定会娶县主为妻,日后县主就是当家主母,云乔日后定会听主母的安排,绝不敢违逆主母!”她边哭边磕头,很快额上红肿了一大片,破了块油皮,看上去甚是骇人。
叶卿卿微蹙眉头,这名叫秦云乔的女子看起来颇有心计,便是打定主意在此缠自己到底了,表面看来,她低声下气地求自己,实际上却是胁迫,这边她哭个不停。
那边正厅喜宴听到了哭声,众人都围了过来。
叶卿卿厉声喝道:“你起来说话!”
秦云乔却并未起身,仍是泪水涟涟,见有人前来,哭声拔高了一阶,哭得梨花带雨,几乎厥过去。
果然周围的人群开始对叶卿卿指指点点。
赵澄明忙扒开人群,冲了进来,他皱紧眉头道:“表妹,你这是做什么!”
只见秦云乔泪水涟涟,可怜兮兮地看着赵澄明,又深深地看了叶卿卿一眼,道:“我只不过想入南阳候府为奴为婢,我从未想过与县主争,为何县主这般容不下我,表哥,我们来生再见!”
她纵身一跃,正待跳入一旁的池水中,赵澄明急得大呼一声:“云乔!”
说时迟那时快,柳常茹挥鞭缠住了秦云乔的双脚,将她拖了回来,秦云乔吓得脸色苍白,晕了过去。
柳常茹颇为得意地望了叶卿卿一眼,笑道:“你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人家哭哭啼啼的,你就没辙了?”
叶卿卿:“……”
“赵公子,烦请让一让!”柳常茹对着秦云乔的人中就是一掐,秦云乔尖叫一声,突然醒了过来。
柳常茹冷笑一声道:“方才大伙都听到了,叶卿卿是懿王未来的王妃,莫要听这个妖女在此妖言惑众!都散了!”
众人都明白了,方才人家懿王都亲口说了,叶卿卿是懿王的王妃,又怎会下嫁南阳候世子,看来是这疯女人想进南阳候府想疯了,在此随意攀咬。
叶卿卿瞪了柳常茹一眼,她真的是来帮忙的吗?不对,她分明是来捣乱的!
柳常茹无语道:“叶卿卿你瞪我做什么!难道你不是连做梦都想嫁给殿下吗?那时你同我争不就是想独自霸占殿下吗?”
你快闭嘴吧!
果然以柳常茹的智商,聪明不过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