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这么开心?”
慎王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脱口而出的说道:“你知道吗?宁姑娘竟然……”
慎王停了下来,赵公公盯着慎王,心里催道,你说啊!你不说,我哪知道。
慎王望着赵公公好奇的目光,突然不想说了,这个秘密他想独自一人拥有。
于是,他敷衍的说道:“就是宁姑娘甚得我心。”
赵公公吐槽:宁姑娘甚得你心。谁不知道?这京都城里的人可都知道呢!你提亲被拒了多少次,你不知道吗!
慎王拿着信回了内室,放在桌子上。
小厮们伺候慎王洗漱,上了床。慎王又把信拿在手上。
赵公公偷瞄一眼,狂草的字,明明他自个写的信,翻来覆去的看什么名堂呢!
赵公公不知道,信的底端多了三个字“唐笑礼”。
慎王躺在床上依然在琢磨,宁姑娘为何写“唐笑礼”?
她难道如范常良一样,觉得应该举荐唐笑礼?
这不可能吧!
宁侯爷告诉她的?
宁侯爷怎么可能对宁姑娘说这些,宁侯爷要说也是对益文说,对益春说,对益春说,再没人可说,可与侯夫人说。
怎么可能对宁姑娘说呢!
那宁姑娘为何写唐笑礼三个字。
慎王拿起信,又琢磨了半天,唐笑礼三个字与她以前信上的字一模一样。
字真的是宁姑娘写的。
慎王越看信,越想不明白,就越想见宁姑娘一面。
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屋里灯芯跳了几次,慎王按捺住想出去的心情,闭眼睡觉。
……
早晨,太阳刚升起,城门缓缓开启,一匹战马从雾蒙蒙的远处,奔驰而来,战马疲惫不堪,骑在马上的人灰蒙蒙的,像从泥土里爬出来一般,身上的衣裳都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
“急报!急报!”
马在飞驰,骑在马上的人大声吼道,开城门的兵,赶紧闪到一边,骑马的人一甩马鞭,马一跃而过,踢翻了进城的人带的货物,进了都城,……疾驰而去。
城门口的人吃了一肚子灰,被踢翻了山野的张三,一边捡翻倒在地的山珍,一边嘟嚷着:“急报,急报,报你娘个报,又有哪儿打仗造反死人了不成,……”
战马穿过街市,越过朱雀街,直奔皇宫,“急报!闵州急报!急报!闵州急报!……”
一声声如雷般的吼叫声惊醒了京都城,惊醒了整个皇宫。
这份急报,如一滴冷水入了热油锅,顿时,就炸开来了。
朝堂上先是鸦雀无声,继而吵吵闹闹,一直到下朝。
皇上板着一副死人面孔。
太子极力推荐了陆丰民,定国侯推荐了陈海峰,二皇子推荐了王吉昌,范常良推荐了唐笑礼。
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比早上的菜场市场更热闹!
宁侯爷没有吱声。
皇上亦没有表态。
一天争争吵吵却没有结果。
不管朝堂上如何热闹,慎王一早写信给了霁月,约她在清风楼相见。
霁月回决!
慎王望着“不便赴约”四个字,咬牙切齿。
赵公公又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天。
次日,皇上定了唐笑礼。
霁月心也落了地。
她从心里上是意愿唐笑礼的,他不属于哪方势力。
皇上春秋正盛,几十年过后,是什么样谁知道呢!
总之,此时,是不能让你贺煜一家独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