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笏道:“你那听来这些,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胡扯。”
阿宝道:“我啊,以前在贵皇子嫔宫里当差,以前贵皇子嫔还是太子嫔的时候还算安分守己,后来太子妃去世,也就是后来被追封的净元夫人。这时皇帝才刚刚登基,一个号称是先皇手迹的诏书直接让太子殿下做了王爷,这皇子登基从未有先例,念在太子从未失德,便封了王爵,打造宫殿,为其妻妾设立种种封号...”
玉笏打断道:“这和贵皇子嫔要害娘娘有什么关系,你可不可以直入重点?”
阿宝顺眉道:“你仔细听来。后而这贵皇子嫔受封,在没有正妻的情况下无尚分光,也一直有晋封之想,小弟不才,在一次守夜,听见这贵皇子嫔与近日欲入宫的安氏一族有勾结,巴望着靠踩着王爷,帮安氏封嫔呢,后来安氏一族的朝中势力也一直引荐贵皇子嫔,贵皇子嫔晋封在即,这喀鍻殊丹嫁嘉恒定,谁知嘉氏在朝中势力如此,因为嘉恒定一句喜上添喜。这会儿我家主子才远嫁而来。说来这贵皇子嫔定是恨极了主子。”
玉笏道:“哟,看不出来你消息还挺灵的,以后什么事都要问你呢,先不说了,贵皇子嫔邀娘娘去游湖呢。”
阿宝道:“你可要瞧瞧,别让贵皇子嫔对主子动手动脚的。”
雅娴朝玉笏招招手,玉笏跟去。
四季湖辽远广阔,水面闪烁波光,荡漾灵动,湖中央腾腾云雾,万顷烟波。
雅琴先雅娴一步到了四季湖,雅琴见守护太监,盛气凌人道:“给本宫备一只船。”
守湖太监摧眉折腰道:“呦,真不巧,这四季湖近几日不开放,湖里湿气重,又闷热,湖水都是温的,湖面还反光,娘娘娇贵,别游坏了身子。”
雅琴道:“今日可不是本宫的要游,是皇子妃娘娘,得罪了,本宫也救不了你。”
守湖太监伏低做小道:“这四季湖怎般怪异娘娘不是不知道,别说皇子妃娘娘了,皇上来了也不让啊,都是王爷的意思。”
雅琴气道:“怎般模样了,顶多就是有些不适,游个湖,那来你说的那般吓人。”
玉壁借势道:“主子就是想带雅娴娘娘领略一下四季湖的风光,身体稍有不适,自然会叫船夫使船离开。倒是你,恪尽职守本就是本分,可拿不到几分赏赐,而从后惹上了皇子妃,不知这王府还容不容的下你。”
雅琴道:“公公若是肯成全今日之兴,本宫也不会亏待公公的。”
守湖太监犹豫了一下,松口道:“娘娘竟执意要游,老奴自然无话可说。”
雅琴似未卜先知道:“看那有一方白船,虽然是渔船,但为了做得隐蔽些,就它了吧。”
一边,雅娴缓不济急,慢慢来到,雅琴见雅娴,宾饯道:“雅娴娘娘呀,看,这船都备好了。”
雅娴看了一眼雅琴,似没什么风浪。傍花随柳道:“有些事,没查个明白,本宫不会迁怒于任何人。”
雅琴道:“娘娘是在提昨日的侍婢,不过就是个奴婢,府里奴婢可不比王宫。活着,也是伺候人的命,不足可惜。”
雅娴话里有话道:“是啊,本宫若不是没有别的心事,也不会愿意亲手彻查。”
雅娴移步四季湖边,望了一眼白船,有些诧异。雅琴见,便道:“娘娘可别瞧不起这桦木渔船,虽不比胡桃木,但也是结实的,咋们游船看的是风景,更应脱俗。”
说罢,雅琴一边轻俯身子探船,利索的将脚伸向船板,玉壁在一旁搀扶着,雅琴嘴里一边道:“看,可结实了。”
还没等上船,雅琴将脚缩回去,故作死气沉沉道:“不巧,妹妹今日身子不适,怕是前几日落下的病根。”
雅娴似洞穿一切道:“游湖的兴致贵皇子嫔算是享不到了,妹妹若有不适因叫府里的府医好好瞧瞧,不然叫皇上亲赏的,本宫的随嫁太医来瞧瞧。”
雅琴道:“谢姐姐关心,只是今日不能赴约的是妹妹,姐姐可别辜负了这一番好意。”玉笏见雅琴不便行船,也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