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景熠静静地做等着阿紫收了笑,方才继续横道:“爷就是喜欢怀兰这小脾气,爷就爱这么宠着她!你笑什么笑!”
阿紫一听也对,要不是庄主宠着,这怀兰也确实不敢这么不给庄主脸面。
当下点头赞同:“庄主大爷说的对!”
石景熠听她说话还是那个调调,明知她是故意,还是忍不住纠正道:“你叫我什么?你要叫我大爷!”
“是哦,我不是在叫你大爷么?”阿紫惊讶。
“你……”石景熠指住阿紫:“你只能叫我庄主,把大爷两字去了!”
“好的庄主大爷。”阿紫低头表示听令。
“我不是让你把大爷两个字去掉?你怎么还要这么叫?”
“对不起庄主大爷,我一时说顺了嘴,改不过来。”
“你……你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不去做饭,杵在我面前做什么!”石景熠拿她没办法,看看午饭时间快到了,就对着阿紫凶巴巴地转移了话题。
阿紫又是恭恭敬敬地应了:“好的,庄主大爷!”
庄主大爷!又是庄主大爷!
石景熠觉得她都快把自己叫肾虚了!
看她出去的背影肩膀还在抖动,这死丫头明显一路走一路在笑!
笑吧笑吧,唱曲儿不行还有跳舞,今天且先饶了你,明天把莲荷叫来调理调理你。
莲荷不似贞儿实在,又不比怀兰高傲,看起来胆怯其实有的是小心机,到时候爷看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石景熠闷闷地想。
余下的半天便也不找她别扭,同往常一样自己运动打坐疗伤,两个人相安无事地迎来了第二天。
吃罢早饭,石景熠便开始了今天的消遣。
“阿紫~~”
阿紫一听这音调就暗叫不妙,却不知今天庄主又想冒什么坏水。
“爷昨天也想过了,就你这嗓门也确实唱不了小曲儿。爷听你说话都觉得聒噪,跟一百个破锣在爷耳边敲着似的,你学小曲儿,唱完了爷还得吓得睡不着觉。”石景熠半倚在床边,一段话说得慢腔慢调。
挤兑完阿紫了便停了嘴,静静地等着阿紫搭茬。
阿紫肯定得搭茬啊,时识时务者为俊杰,谁能想到啊,庄主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居然依仗了童妈妈来狐假虎威。
“您见教的是,庄主大爷!”
阿紫虽然没得反抗,也得暗搓搓地给他添添堵。
一声庄主大爷叫下来,石景熠的眉毛果然又皱了起来,同心情一样舒展不开了。
“阿紫,你唱曲儿虽然没有天赋,我看你学跳舞倒是好料子。咱们庄子里,也有现成的人来教你。你可得好好学学,把爷哄开心了,爷再买十个八个镯子赏你!”石景熠一副财大气粗的纨绔子弟做派。
阿紫自然配合默契:“庄主大爷说的是!”
石景熠便又叫到:“望月!”
望月又很快来了:“奴婢在。”
“你去把莲荷找来,和她说爷想她坏了,让她紧着点来!”石景熠叮嘱。
望月专业跑腿儿,领命而去。
到了莲荷那里,莲荷正在给她那盆月季修剪花枝。
绣屏见望月进了院子,忍不住一阵欢喜,连忙通报:“姑娘,望月姐姐来了。”
果然望月就跨进了门里,笑眯眯地道:“给姑娘道喜。庄主派我来请姑娘过去,还特地要我传话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