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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良鲤伴看着自己怀里看上去有些紧张的抓着自己衣襟的小姑娘,自从失去乙女后一直郁结于心的感情也像是因为找到了乙女的孩子而稍微的缓解了一些。
因着滑头鬼的特性仿若出入无人之境的奴良鲤伴迈着大步子冲着夜间最繁华的街道走去。
看着人声和灯光晃得怀里的小姑娘原本有些惨白的小脸像是带上了红晕一样,奴良鲤伴觉得内心有种畅快之意使得他大笑出声。
想起听老不修的父亲滑瓢讲过的和母亲的故事,奴良鲤伴一边走路一边分神想着。
当初父亲也是这种心情吗?因带着笼中鸟的母亲走出牢笼从心底而生的得意和愉快。
他的乙女并没有被束缚过,然而乙女的孩子却因为各种理由被关在了寺院之中。
这是乙女的孩子。
奴良鲤伴在那段沉默的观察着小姑娘的时间里一直这么想。
她不该是这样。
她应该是开怀的笑着,有些小任性,但是所有奴良组的妖怪都会去惯着她,让她自由自在的想做什么做什么。
而他会笑着在一旁看着,若是捅娄子了就全部交给他来收拾,或许他可以和她一起去捣乱陪她玩耍。
然后她一定会露出宛如太阳一般的灿烂笑容。那应是被娇惯长大的幸福的孩子所有的明媚笑脸。
格瑞尔木然的任由不知道哪里冒出的妖怪一把抱起她往外走,感觉到就连经过山门的时候小次郎都没有发现的时候心情复杂。
然后走到街上的时候这个妖怪不知道哪里戳到了笑点大笑起来,感觉手下妖怪的胸膛微微震动格瑞尔依旧沉默。
格瑞尔:……冷漠.jpg。
不是很懂你们妖怪都在想些什么。
坐在奴良组的妖怪中间‘被’参加妖怪聚会的格瑞尔想。
或许是怕目不能视的小姑娘找不到带她来这里的人会觉得恐慌,奴良鲤伴一直坐在格瑞尔的边上没有离开。看着小妖怪们叽叽喳喳的围着小姑娘聊天玩耍,奴良鲤伴偶尔也插两句嘴。
“二代目。”首无走到了奴良鲤伴身边低下身轻声在他耳边说道,“您要找的鸩来了。”
“带他进来吧。”奴良鲤伴回道。
鸩是有剧毒的鸟妖怪,然而因为那剧毒自身却病弱短命。
奴良组庇护着鸩鸟一组,而擅毒也同样擅医的鸩鸟则是作为奴良组的医师以自身所能回报着奴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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